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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也就一般般嘛。”
封棉冷哼了一声，他挑剔道，“这种水平能吓到谁，也不嫌丢人。”
最前面的厉鬼停下了脚步，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周围，没有看到说话的那个存在。
旁边的女鬼也跟着疑神疑鬼了起来，“是我幻听了吗？”
“他们是认真的吗。”
封棉语气中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他平等地看不起所有物种，“到底谁是鬼啊。”
花九月半眯着眼睛，通宵的后劲上来了，她现在很困，听着封棉在耳边叽叽喳喳，更困了。
她这副样子成功激怒了那些鬼怪，虽然还是搞不懂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说到底也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这么想着，鬼怪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忽视那个奇怪的声音。
封棉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他只想听花九月说几句好话，态度放软一点。
她要是这么做了，别说是帮忙解决这些小啰啰，帮她做任务都没问题。
“不好意思，因为有些困，没控制好力度。”
花九月收回了拳头，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你们没事吧？”
躺在地上感觉自己要魂飞魄散的厉鬼：……
被打得就差缺胳膊断腿的怪物：……
他们突然回忆起了昨天被楚经年支配的恐惧。
只不过楚经年不自己动手，他烧符，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的符咒就扔到了他们身上。
要不是他最后收了“神通”
，他们都活不到现在。
花九月甩了甩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们靠那么近的。”
就连这话术，都无比耳熟。
楚经年也是这么说的，“我可没有对你们下手，你们自己撞到我的防护符上的。”
话里话外都在说他们碰瓷。
带头的那个厉鬼突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所以，既然都这么厉害了，还往小黑屋里跑什么。
扮猪吃老虎也不是这个扮法吧。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花九月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盯着这些鬼怪看了一会，决定主动搭话，“你们是有什么业绩要完成吗。”
“没有。”
似乎是二把手的那个女鬼能屈能伸，谄媚地开口道，“您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她拽着旁边的厉鬼直接跑路，其他鬼怪也赶紧跟了上去，原本挤挤攘攘的房间一下子又冷清了起来。
“封棉。”
花九月重新躺了下去，“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你多大了。”
封棉的语气稍微有些不耐烦，“还睡前故事，用不用我给你整个摇篮，把你放进去哄你睡觉？”
花九月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番，“也不是不行。”
反正身下的桌子挺硬的，还有点凉，躺着也不太舒服，两相对比，肯定是摇篮比较好。
封棉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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