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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最好。
没有也行。
想到这里。
陆恨歌将一身的灵力和魔气全用来防御，甚至连荒古剑都被他放在身前，用来抵抗接下来的余威。
“宗主，你可别一下就死了。”
陆恨歌眼神微眯，看向垂暮凄惨的老宗主。
失去两大魔气来源，再加上魔帝天和王女在他体内的肆虐，老宗主的身体朽木到了极点，甚至觉察不到他的一丝生机，仿佛魔帝天和王女突破封印之后，就压垮了老宗主活下来的一切希望。
不过。
陆恨歌可不会这么觉得老宗主死了。
果然！
朽木一般的手臂动了一下。
老宗主艰难的抬起头颅，如果说上一秒，他还是年轻俊逸的稚嫩少年，那这一刻，他和死人的区别就是多了一口气。
老宗主没有看魔帝天和王女，而是将目光眺望到了远处陆恨歌的身上，嘴角勾起森然的笑容：“老夫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居然让你这只雏鹰啄了眼。”
陆恨歌耸了耸肩。
见状。
老宗主缓慢的站起身来，他的身体发出了嘎吱嘎吱的生锈声，仿佛下一秒身体就会散架。
灰白色的头发轻轻一抓，就会脱落一大把。
此刻。
他已油尽灯枯。
陆恨歌的每一步算计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陆恨歌在看到老宗主用黑色长矛戳死岚山仙门太上老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在给老宗主挖坑了。
先是用黑色长矛恢复自身的魔气。
再逼老宗主使用灵力近身。
最后用恢复的魔气助魔帝天和王女脱困。
当然。
真龙血是意外。
这算是老宗主额外送给陆恨歌的福利。
“陆恨歌。”
“你可真是气运克星。”
“老夫修炼这么久，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无比愤怒，但又心生佩服的人。”
老宗主踉跄站定。
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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