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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最后一抹期望也被合约上繁多苛刻的条款彻底粉碎。
愤怒犹如江河泛滥般涌入他的眼瞳，几乎要将他击垮。
嚓啦一声，合约在他掌中化为碎屑。
在陆夫人来看，她的孩子一向沉着自制。
只因苏念放纵过一次。
这是第二次他为旁人如此愤怒。
陆夫人欲言又止，终究将话语咽回肚里。
陆景琛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了心情。
既然林悦心签订了这份协议，
陆夫人对她的离开也必然了解。
他抬头望向陆夫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期待。
“妈，您应当清楚悦心去了什么地方吧？”
陆夫人注视他许久，她应当知晓，毕竟林悦心离开的等事务都是她操办的。
然而林悦心当初请求陆夫人对她的去向保密。
于是，她面露难色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对不起儿子，这事我不能跟你说。”
“再说了，”
陆夫人凄然一笑，“就算我告诉你也无济于事。”
林悦欣可能也已经预见到会有这样的时刻，也知道她终归是陆景深的母亲，也肯定会向他透露。
因此，林悦欣根本就没有去她所计划的国家深造。
陆景琛的眼中顿时满是沮丧。
他从未料到，林悦心的离去竟如此果断，宛如她当初猛然间闯进自己世界那般。
然而，陆夫人除了略感痛心之外，并无其他情绪流露，只是尝试着询问了一句。
“那你与苏念......”
尖锐的铃声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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