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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这一刻，我对她更多的是同情，而不是爱情
。
「顾蓁蓁，你喝多了，别说了
。
」我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她抓得更紧
。
「不！
我要说！
云深，你知道吗？我后悔了......」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后悔了......我后悔没有早点发现你的好，后悔一直把你当成备胎......」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这迟来的告白，对我来说，不是甜蜜，而是莫大的讽刺和伤害
。
「云深，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忘了过去，好好在一起......」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像是在等待一个救赎
。
她眼里的期待和希冀，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
曾经，我也渴望能在她眼中看到这样的神情，但那时，我的爱意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游戏
。
「顾蓁蓁，」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像结了一层冰，「你说你后悔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已经彻底失望了？」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站起身，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
「你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
」
「云深，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吗？」她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
「爱？」我冷笑一声，「我曾经爱过你，爱得卑微，爱得毫无尊严，但那份爱，早就被你消磨殆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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