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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门外痛苦的呻吟，王雯歪了歪脑袋，脱了外出的衣服放好，从冰箱里拿出了头一天买的燕麦酸奶盒子。
一勺子下去嗷呜一口，王雯满足的眯上了眼睛，还没吃完，困意就涌了上来。
这一觉睡得很好。
果不其然，警察找上了门的时候，王雯刚睡醒。
王雯有些惊讶。
同情？没有，幸灾乐祸更多一些，甚至还有一些开心。
可是这件事和王雯有什么关系？王雯这种态度才最正常。
那对男女一家如丧考妣，王雯则是悠哉悠哉的搬了家。
你说那个胎儿是无辜的，为什么王雯不救它？为什么救？老式筒子楼根本没有监控，如果那个女人拽着王雯说是王雯推的怎么办？嗯……虽然确实是跟王雯吓到人了有关系，王雯会认吗？不会。
那个女人活该。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摔了，那摔的就是王雯了，王雯可不是圣母。
这种结果，王雯非常满意。
为什么王雯会说自己是天生的坏种？因为其他人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只会害怕后悔和担心，而王雯则是兴奋，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激动和雀跃，没有后悔。
哪怕当时警察在调查的时候，看到那张鲜血淋漓的照片的时候也是一样。
“难不成我还要同情一个往我门前倒油，想让我摔倒结果害了自己的人？”
王雯在被那个跟在老警察身后的年轻警察质疑态度的时候，甚至止不住的冷嘲热讽。
“如果摔的是我，你会帮我讨回公道？”
王雯直视那个警察，冷笑：“她得到这种结果只能说，天道好轮回，一报还一报啊。”
“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啊，毕竟是在你家门前摔的……”
王雯打了个哆嗦，甩了甩脑袋，把回忆压了下去。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哈哈，没什么，就是想到以前一点儿事儿！”
王雯摇摇头。
“不开心的事就没必要想。”
王雯长出了一口气：“没办法，记性太好太伤人了。”
第二天，王雯醒来，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屋内，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被窝里和外面的温差太大了，不想起。
直到光脑传来叮咚声。
是积分到账的信息。
是工资，她竟然给忘了，又到发薪日了。
可惜没地方花。
艰难的起床，去健身房跑了一个小时跑步机，然后洗脸刷牙，再下楼去吃早饭。
蒸烧麦，流沙奶黄包，豉汁排骨，皮蛋瘦肉粥，南瓜粥，满满一桌早点，吃的连渣都不剩。
摸了摸肚子，王雯觉得吃的好饱。
王雯从老妈手里拿了杯牛奶，坐到炉火旁打开平板电脑，准备先消点食再去做别的，平板早就连了网。
咦？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今天早上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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