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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过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人敢阻挡，光是那个眼神就已经够恐怖。
现在出去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任何一句异议。
要么是低了头像只鹌鹑一样的蹲在那儿装作自己没看见，要么就是转身离开。
系统季筠。
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周旋，看他们不阻拦自己就径直走向了真正的事情来源。
系统的直觉还是要比他本人要更好一些，光是闻见空中的一点异常的气味，就让他瞬间知道了在什么地方。
他紧跟着那道气味而去，很快就看见了，在人堆里无情杀戮的那个青年。
那个地方是一个很荒凉的祭坛，看着祭坛的摆设，季军很快就想到了剧情的安排。
但看见是他在那儿，季筠的表情明显凝固了一会儿，随后产生出疑惑的神情来。
他似乎很不解，为什么方佑晟会出现在这？因为事情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以及他预设的道路，所以需要重新规划他的行为。
系统季筠难得的陷入了凝滞的状态。
原来的季筠得以重回身体。
随着身体倒在地上，他又在下一秒瞬间起来。
这次是正常的黑色眸子，季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他的眼神在周围慌乱的转了一圈后，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方佑晟还在原地不知疲倦的杀戮着，他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刀刃，朝向那一个个无辜的普通人。
季筠的眼前只剩下血红的一片，只记得那血刺眼的很，也血腥的很。
他好像没有意识到这处空间多了一个人。
季筠踉跄了两步，冲上前想唤醒他，施展了术法朝他打去。
书法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方佑晟的身上，在他光鲜亮丽的衣服上面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停手！
我让你停手！
你听不见吗！
你这是在滥杀无辜，你知道吗！”
当他凑近一看，才发现那人的眸子中一片空无，只有一潭的死寂。
就像是被谁控制了一样，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他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仇恨，把一个这样外表的翩翩君子，变成了如今疯魔的模样。
实在是心狠手辣，让人忍不住唾弃。
可他还没打多久，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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