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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音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苏羽的眼睛，她的耳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感受到他额间的温热，她轻轻闭上眼，声音细若蚊吟，“羽君心系王朝，所作所为皆为子民。
尽管如今遭受蜚语，可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不会下黄泉，正如我不会去往九天，我这一生为世间带来太多劫难……”
沐清音的话尚未说完，却被苏羽骤然低下头，将她的唇轻轻堵住。
她瞪大了双眼，身躯微微一颤，无力反抗，也不想去反抗。
这一吻，很久很久。
苏羽仿佛想用这样的方式抚平沐清音心中的愧疚，直到她的呼吸微微急促。
他才不舍分离。
“清音。”
苏羽凝视着她，“我曾对你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那些劫难非你所愿，不该成为你一生的枷锁。”
沐清音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浮现复杂的情绪，“可，可是……”
“没有可是！”
苏羽抬起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你也曾用自己的方法在尝试挽回，不是吗？正如你刚才所言，尽管如今遭受蜚语，但时间总会证明一切。”
“我，我明白了。”
沐清音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谢谢你，羽君。”
“谢我？我要奖励！”
苏羽故作不满地挑了挑眉。
“哼~堂堂东华之主还如同小孩一样，竟然要奖励~”
沐清音拉长了尾音，故意带着些许嗔意。
苏羽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靠近她，眸中满是狡黠，“我可不是什么东华之主，我现在的身份只有一个——沐清音的夫君，只属于你一个人。”
沐清音听到这话，心中柔软一片，眉眼间染上几分甜意，却还是不忘打趣他，“那你不伐天了？”
“伐天当然要伐，但伐天与此并不冲突。”
苏羽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我如今已至迟暮之年，便想体验一回昏君，哈哈哈……”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兴许这样，我便上不了九天，待得未来，与你黄泉相见。”
沐清音被他的话逗笑，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嘴里却娇嗔道，“哼~若夫君真想做昏君，那我也只能顺了夫君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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