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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森突然问道。
他一愣，故作不在意道：“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
徐森放下杂志，摩挲着下巴，“你对她是不是过度在意了？”
“你很少将一件事反反复复的说。
而现在，你却一直在控诉年则不在意书闻。”
他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他捏着掌心道：“怎么可能，我们和她都没见上几面，完全不熟。”
“嗯不怎么熟。”
徐森点了点头，“那我们其实只是不了解内情的局外人了。
还是不要妄下判断了。”
“我只是”
他顿了顿，“希望我兄弟能幸福。”
“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
徐森轻笑了一声，“我感觉你不是在为书闻打抱不平，而是想向书闻、向他身边的人传达年则不在乎书闻这件事。”
“你在把这件事变成人人相信的真相。
让人只要一提及他俩时，第一反应就是：哦，他俩是政治联姻，女方对男方根本没兴趣。”
“你这只会给书闻塑造一个心里只有年则的冤大头的形象。”
冯嘉南反驳道：“这不就是事实吗？”
“事实？”
徐森摇摇头，“我觉得他俩之间的关系不能简单用爱情去概括，还要再扭曲点。”
“现在还不够扭曲吗？”
语气中带着一丝固执。
“是双向的。”
徐森也没理会，兀自说着：“这么多年看下来，他俩给我的感觉是对方的存在就像是深深刺在自己胸口的利刃，如果不拔，血可以只是缓缓的渗出。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毕竟血依旧在流，伤口依旧在恶化。
如果狠心拔掉，那便会血流不止，可能适得其反，加速生命的消亡。”
这样的关系还能是爱情吗？恐怕只是枷锁。
“如果是你。”
徐森抬起头，直视着冯嘉南的眼睛，“你会如何选择？“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问冯嘉南，其实更像是在透过冯嘉南的脸问季书闻。
当一成不变的关系在年则的引导下开始突飞猛进，即将步入婚姻这一步，只能说明年则已经做好了最终的选择。
这场婚礼注定不平凡。
当然他没兴趣去干涉，他只想做个旁观者默默地注视着一切。
冯嘉南：“你”
一直没心没肺的家伙，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犀利。
，！
此时，试衣间的门打开，季书闻走了出来。
冯嘉南逃似地站起身来，拍手称赞，“你眼光不错。”
虽然他的话有转移话题之嫌，但是也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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