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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倾捂着自己疼痛的身体，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
顾清寻抬手，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身后的霍骁用力握住，不让他再动弹半分。
“顾清寻，你怎么了？”
霍骁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我怎么了？不问问你们做了什么好事？”
顾清寻手里捏着戒指，只觉得心脏疼得离开。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霍骁皱着眉，咬牙说道，“你……”
“我变成这样？”
顾清寻突然笑了出来，只是霍骁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里，却没有带上一丝的笑意，“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就说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顾清寻就着霍骁捏住自己手腕的动作，转身来，贴近霍骁。
“喂你干什么？！”
沈亦倾看到顾清寻的动作，惊呼了一声。
顾清寻侧过脸冷冷瞥他一眼，就再没理会，而是继续望向霍骁：“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变，霍骁啊……变了的人是你！
忘了一切的人，是你霍骁。
我变了？不，我真的没有变，我甚至……我甚至已经将我自己的防备鲜血淋漓地扒了下来，如果是以前的我……如果是以前的我，可不止是揍他两拳这么简单……只是以前的我，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如果有人敢欺负他，他的霍骁，早就上去，比他更多千倍百倍地奉还了，还等得到他吗？
只是……
再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我其实……可以当你死了，霍骁。
我就当你死了，我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别出现了。
可是为什么。”
他举起手里的戒指，质问霍骁，“为什么你们连一枚戒指，都不留给我，为什么！
！
！
霍骁你就这么恨我吗？恨我身为一个替身自不量力，恨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为什么……我也好想问，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是，不是……”
霍骁看着顾清寻红着眼眶，努力撑着让眼泪不流下来的样子，心脏像是有一块瞬间塌方，他转用双手握住顾清寻的手腕，“给你，清清，你想要什么，都……”
“等等！
！
！”
沈亦倾再看不下去，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他用力掰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看着顾清寻，嗤笑一声，“顾清寻，这戒指不是你的，骁哥也知道，你在挣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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