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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这次，那手模顺利地戴到了婆子的手上，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这婆子很聪明，仅用这一个东西就让人不再注意她的脸，所以那些受她蛊惑的人，只记得她是个六指。”
元娘环视众人，缓缓说道。
“若有过错，她也不过是说了你几句闲话而已。
那陈氏父子企图攀附吴家，因此才闹着求娶。
朱大失去了采买的东西，还找了外室，早就有意除掉不能生儿子的原配。
说到底，不过是他们内心存有恶念，方婆子何罪之有？若有人学了武功去杀人，难道是他的师傅有错？”
杨姨娘突然站起，用手帕轻拭眼角，走到元娘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
“若有人持刀杀人，你说是刀有罪，还是人有罪？”
元娘冷哼一声，这个杨姨娘平素沉默寡言，如今看来真是深藏不露。
“现在动手的是别人，并非她本人。”
“难道你没听说过教唆之罪么？”
“够了！”
吴启玉一声怒吼，打断了两人的激烈争辩。
“我只问你，为何要害我尚儿？”
吴启玉目光如炬，紧盯着杨姨娘，显然已经对她产生了怀疑。
“我不过是和一个丫头闲聊，她说她的手受伤了，用土撒一下就能止血，我便告诉她，脏东西不能放在伤口上，否则会引发感染，甚至危及生命。”
那方婆子竟然还未失去意识，勉强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难道仅凭几句闲聊就能定人罪名？”
杨姨娘一改往日的柔顺，目光锐利地盯着吴启玉质问道。
“但如果我说，你声称杀害吴尚是在为自己铺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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