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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珞眼眸顿时一亮，“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那你快去吧，这里有我看着，不用急着回来！”
少昊玥：“……”
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大了！
她无语地摇头，借着出去办事离开了萧府，然后才将宝芸放出，让她自行回去。
本来，她打算去找宋子逞，走到中途又觉这样直接找过去不妥，他们与宋子逞嫌隙颇多，宋子逞对他们十分戒备，这消息若由她告知，只怕宋子逞便是十分震怒，也不会对萧家下死手，唯恐遂了自己等人的意。
如此一来，就达不到借用宋子逞的力量，瓦解萧家的效果。
她便直接去见卫临，“你之前为何会买下那两位鲛奴？”
卫临怔了一下，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他轻叹口气，“之前我那鲛绡，是在下界时一位鲛人朋友所赠，如此恩情无以为报，那俩鲛奴是他的族人，买下他俩，权当是对我那朋友的一点微末答谢。”
“这样啊。”
少昊玥点点头，“他们现在还在平卢城么？我想审问他们。”
“审问？”
卫临咀嚼着这个词，点点头，“他们已经转移去其他地方了，我带你去。”
此前，这两人一直跟着穆妍辗转各地，直到穆妍被宋子逞捉住，才分开。
不多时，二人便见到了两位鲛奴。
很显然，他们对卫临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极为意外，“掌门，您怎么来了？”
“有些事要问你们。”
卫临神色如常地坐下，指了指少昊玥，“她想必不用我跟你们介绍吧？”
两位鲛人点头，迟疑而胆怯地行礼：“见过玥殿。”
“你们与宋子逞什么关系？”
少昊玥直截了当。
两位鲛人俱是怔住，片刻后，那位女鲛人才怯怯道：“他买下我们，教我们修炼、处理杂事，焚香弹琴、歌舞等使人愉悦之法，学会后卖给他人。”
她话音一落，那男性鲛人又尴尬地补充了一句，“我们修炼的功法，都是有益双修的功法。”
结合他这句话，女鲛口中所谓的使人愉悦之法，显然还包括床上侍奉。
少昊玥神色未变，平静地盯着二人的眼睛：“只是商人与货物，不是同族？”
男鲛瞳孔倏然放大，又很快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玥、玥殿这话什么意思？”
女鲛还算镇定，面上满是错愕与不解，垂下的指尖却有些微的颤抖，显然内心也不平静。
卫临挑了挑眉，很快也是神色微变，已然想清楚了其中关窍。
既然宋子逞的亲生母亲乃是鲛人，那他身上就有一半的鲛人血脉，便算得是半个鲛人族，那所谓的调教、买卖鲛奴，就值得耐人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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