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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皓开口道。
老者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射出警惕的光芒。
“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玻璃。
“我们是侦探，”
朱皓亮出证件，“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
“侦探？”
老者冷笑一声，“我们艺术家的事情，你们不懂！
出去！”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艺术祭典的事情。”
祁峰试图缓和气氛。
“祭典？”
老者手中的画笔一顿，眼神变得更加阴沉，“你们想破坏我们的艺术！”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门口，“出去！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
朱皓没有理会老者的愤怒，目光扫视着工作室里的画作。
他注意到，这些画作虽然风格怪异，但却与祭典上出现的作品有着微妙的联系。
同样的扭曲线条，同样的浓重色彩，甚至连颜料的质感都如出一辙。
“您不觉得，这些画作太过相似了吗？”
朱皓指着墙上的一幅画，“它们似乎都在表达同一种情绪，同一种恐惧。”
老者沉默了，他似乎被朱皓的话触动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这些画……都是我内心的恐惧，我无法控制……”
“或许，有人在利用您的恐惧，”
朱皓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包括艺术祭典。”
老者的眼神闪烁不定，他似乎在挣扎。
最终，他长叹一声：“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但你们必须保证，不能破坏我们的艺术……”
他走到一个角落，掀开一块布，露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箱。
“这里面，有一些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却在递给朱皓的瞬间停住了，目光落在了朱皓身后的黑暗角落，声音骤然变得冰冷，“谁？！”
昏暗的仓库里，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令人窒息。
仓库深处，一盏摇曳的昏黄灯泡勉强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墙上的涂鸦在光影的变幻下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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