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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柏寒将手机收进口袋里，往餐厅入口走。
偌大的餐厅，寥寥几人，卓柏寒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两人。
他从餐饮区端了一份粥，拿了叠小笼包子，一根油条，一份补汤，然后坐到两人斜对面的地方。
赵音百无聊赖吃着早餐，眼睛根本不看对面的顾时衍。
这次顾时衍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或许是怕她跟昨晚一样把面前的牛奶往他脸上泼。
“音音，你生日快到了，想好怎么过吗？”
赵音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粉，随意道：“不知道。”
顾时衍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国外吗？我可以安排一下，带你出去玩。”
赵音转头回来看他，冷哼一声。
“不用麻烦你这个大忙人了。”
顾时衍眉头微皱，“我知道你想去，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来安排行程。”
赵音视线忽然对上了右前方的卓柏寒。
男人随意坐在那，跟幅名画似的，完全是女娲的偏爱之作。
她忽然有些心虚，像是被正宫抓奸的那种心情。
奇怪？明明她跟顾时衍才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她心虚什么？赵音挺直脊背，低头喝了口牛奶。
顾时衍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虽然他按得很快，赵音还是看见了姜蓉烟的名字。
“不接吗？”
赵音直接问。
顾时衍看她，到嘴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赵音已经移开了视线。
顾时衍盯着她的脸，思索了几秒问：“你什么时候跟卓少那么熟了？”
顾时衍不是傻子，卓柏寒的行为根本不正常。
他对赵音的关注度超过了。
赵音撑着脑袋似笑非笑，“你和姜容烟是什么关系？”
顾时衍顿了会才道：“朋友。”
赵音哦了声，“时衍哥哥，怎么只许你交朋友，不许我认识新的朋友？”
顾时衍一直都知道，她虽然脾气坏了点，但长得是真漂亮。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柔软的跟天边白云似的毫无攻击性。
“音音，卓少这个人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有些人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
赵音觉得好笑，“我有的他都有，你觉得他图我什么？”
顾时衍不再说话。
身后的动静传来，两人抬头，看见卓柏寒神色平淡走过来。
顾时衍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对方有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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