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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经纶发现秦意在回答和陈司然有关的问题上很坦诚。
他心知是对他没有感情，不在意他的感受才会如此，一方面对这种情况喜闻乐见，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是在主动找虐。
沉溺在这种拉扯的感觉中……说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
他只知道，能和她多说一句话就是好的。
能听她多说一个字，也是好的。
于是，再次发问：“他跟你分手的时候，你有挽留吗？”
挽留？秦意想了想才回答：“没有，我跟他确认了两遍，提醒了他一遍分手后不会回头，不过他态度很坚决。”
她难掩失落地笑了下：“想起来还是有些不理解，怎么就突然说分手了？”
“舍不得？”
“当然舍不得，他可是在国外陪了我两年的人。”
盛经纶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我会陪着你更长时间。”
秦意跟他对视。
男人平日里散漫不羁的眼神此刻格外神情专注：“从二十六这一年开始，到我年老色衰，生命终结。”
看着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她又笑了下：“你每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承诺起来都这么不计后果吗？”
“只有这次。”
“那以前……是什么样？“盛经纶看着她一脸好奇的模样，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我说我没有谈过恋爱，你信吗？”
“我如果说信，你是不是还要说你连喜欢过别人都没有？”
“那不会，我喜欢过别人。”
秦意追问：“白月光？”
他盯着她疑问的神情，点头道：“是。”
“漂亮吗？”
“当然。”
她又问：“那她现在人在哪？”
男人答非所问：“等什么时候你们碰到了，我介绍你认识。”
秦意讪讪地笑：“不用了。”
就算是联姻，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法律上的丈夫介绍妻子认识他的白月光，怎么听着都有些令人不适。
可盛经纶似乎挺坚持，胸有成竹地道：“你早晚会见到她。”
秦意不接话了。
搞不懂他是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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