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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听假话。”
温凌继续说,“人都说最可爱的女人未必是最漂亮的,却是最解语的。
要是我说东,你却总说西,我跟你说话又有什么意思?”
“是……”
小娘子含着泪,垂着头,手上一点不敢停地给他捏着小腿上僵硬的肌肉。
于是温凌继续说:“黄龙府那里不信赖我是一定的我已经听到消息了,沈素节被执,大概率已经供出了我,所以援军到黄河南岸后就会接管我的铁浮图这也是他们期盼的,总要找个借口把我兵权褫夺掉,也正好把汉人一点点赶出朝廷里,恢复勃极烈的旧制。
新旧之间,总有一场厮杀,我也是他们的棋子,最后也会叫他们鸟尽弓藏。”
他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好像也笑出了眼泪,轻轻踹踹那营伎:“你说是不是?”
营伎愈发一个字都不敢乱说,半晌强行装出笑容:“奴……奴不知道。”
肚子上挨了他狠狠一脚,不由叫出声来,栽倒在一旁,恐惧又促使她立刻忍着痛恢复了姿态,柔声道:“大王,另一条腿还没有捏好。”
一点点哽咽声也压抑着,生恐他看出来不快。
温凌冷着脸笑着,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捏腿,然后又似乎很随意地继续说:“你不作,这很好,我最讨厌又娇又作的女人了。”
“我呀,也算是穷途末路了。”
他浑不在意地笑着,“刚刚得到了消息,汴京的军民们完全无视章谊的相命,把汴梁的内城、外城城门都打开了,吊桥也放了下来,欢欣鼓舞迎接凤杞这个胆小鬼皇帝进京。
所谓的‘王师’驻守京城之后,还没等皇帝下命令,就有无数人冲进章谊的府邸,把他和他妻儿揍得鼻青脸肿,要不是有人拦着说要明正典刑,以儆天下,估计就被活活打死了。”
“你信不信,章谊的脑袋不几日就要送过来给我瞧瞧,意思是告诉我别想着那么容易攻取汴梁城了。”
温凌伸手摸了摸营伎的头发,捏捏她的耳垂,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我倒想,那个胆小鬼守城,不会比他七伯厉害吧?他七伯都死在黄龙府了,他会不会也向我献城投降呢?我该不该拿新鲜带血的羊皮披在他的肩膀上,叫他也在牵羊礼上给我跳一支《臻蓬蓬》呢?”
营伎硬挤出来的笑容非常尴尬,又不敢不应和:“可不是,大王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扯淡!”
温凌上下牙齿锉着,直勾勾地盯着她光溜溜的肩膀和上面的鞭痕,一滴血流了下来,他伸手沾了一下,然后抹到小娘子的脖子上,又疯子似的笑起来。
那营伎实在给他的模样搞得毛骨悚然,说:“大王,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人直接拖过来,摔在地塌上,撕开旋裙。
营伎受伤的背摔到褥子上,疼得一时没忍住,手指捏住了温凌的胳膊,他的胳膊陡然变硬了,气哼哼欺身上去,但耸动没几下,又突然顿住了,脸色极难看。
营伎当然晓得发生了什么,虽然疼得脸都白了,为了活命还是努力做他的“解语花”
:“大王兴许是刚刚累了,哪那么快恢复嘛……”
温凌上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姑娘家直翻白眼。
“你作给谁看?!
作给谁看?!”
他揪着她的头发骂,“你有什么了不起,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苍蝇似的!
你以为背上有几道鞭痕我就心疼你了?你以为你聪明伶俐就能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了?你以为你仗着……仗着我对你有三分情意,就可以骑在我头上了,凤栖?”
他气到头晕眼花,没有喝酒也和醉糊涂了似的,垂着头几乎看不清身下这个女子的容颜,一会儿吻她,一会儿又咬她的嘴唇,凑近了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我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了,如今我们又要见面了,你猜我高兴不高兴?啊?凤栖,你猜我高兴不高兴?!”
他又来了兴致,又硬得起来了,顾不上说话,狠狠地在她身上驰骋,但不一会儿巨大的悲恸就淹没了他,他又瘫倒下来,手指插在营伎的鬓发里,搅成一团,泪水落下来,全数滴在身下人的脸颊上、额头上。
他恶狠狠说:“你以为你占优势了吗凤栖?这次我再捉到你,我就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活命了。
除非你求我,求我啊!
……”
身下的营伎已然给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求生的意志支持着她蠕动着嘴角,好像要在一片肿胀里笑出来讨好他:“大……大王,奴求你……”
他顿时伏在她颈窝里,发出压抑的悲鸣:“凤栖,我为什么要对你心软?你害了我一回又一回,我要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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