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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牺牲了自已，才得以冲破一半封印。”
顾悦若有所思：“一半？那他们岂不是……”
“对，此后的文鳐鱼一族中，一半的鱼天生具有两种天赋，一半鱼只有一种。”
“后来……”
赤霄像是想起什么，声调变得有些低沉。
“后来怎么了？”
“算了与你说了，你也不懂。”
赤霄哼了一声：“总之，那妇人怀的是双胎。”
“那对双胎中定然有一只鱼的天赋神通包含吞噬。”
“而这种天赋尚在母亲腹中时，就可见一斑。”
“这个时间段的他们虽生而有灵，但心智未全，天赋也时启时闭，没什么定数。”
“因为不善操控，不懂控制。”
“他们都吞噬通常会先从周围气运最高的人开始，压根儿不管你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
赤霄顿了一下，它蹦跶一步，几乎要和坐着的顾悦脸贴脸。
“你觉得，你们这群人里。”
“谁的气运最高？”
赤霄没有眼睛，但顾悦却觉得此时此刻，有一束凌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的意思是，我？”
对，应该是她。
她身上不仅有她自已的气运，还有冥渊的气运。
虽然没有化炼，但在心智不成熟的文鳐鱼眼中，她就是气运最高的存在。
“那我是不是只要和王莹保持距离就行了？”
顾悦迟疑道。
赤霄上下晃动了一下自已的身子。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它忽然停下来，像是注意到了顾悦语气中的犹豫，立刻道：“你不会是觉得想还想帮她吧？”
“喂，本座警告你……”
顾悦抬起手，轻轻弹了赤霄的剑柄一下。
“想什么呢？”
“我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
“啊？啥意思？”
顾悦深吸一口气：“就是说，明知道她有问题，我就不该和她老呆在一起。”
“说实话，赤霄，要不我给你买本成语大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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