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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调研？”
谷涵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
“对，就是我给你们一笔钱，然后根据占股比例分得一部分的利润。”
楚诺用一种比较易懂的方式解释道。
但这对于完全没有了解过股份制的谷涵来说，还是云里雾里的。
可作为从后世重生过来的王川就不难理解了。
股份改革，股东分红，天使轮投资。
很合理。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时间点有些敏感。
就在今天早晨，三一厂的预订的8笔订单无法交付，052C建造工程部分流程陷入了泥沼；
而就在刚刚，第4车间首批海红旗-9防空导弹弹体开工，在没有回头箭的情况下，高达2400万的超支预算压在王川肩膀；
然后现在，一个来自尚海，家境殷实，十分想要投资军工行业的千金大小姐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了？
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巧的王川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么大的好事能掉到自己头上。
“怎么了？我刚说的很难理解吗？”
见两人迟迟没有回答，楚诺忍不住摆了摆手问。
“没，很好理解，股份制对吧？”
回过神的王川连忙摇摇头。
“对对对，所以我简单调研一下，三一厂目前承包项目以及发展前景，包括……”
楚诺说着从随身的皮包里取出笔记本和钢笔。
但还没等她拔掉笔帽，就被王川打断：“当前承包项目涉嫌保密内容，我不能和你说太多，至于发展前景？
四个字，前途无量。”
王川这段话没有任何吹嘘的成分，052C是保密内容，无法透露；
无论楚诺的目的是什么，即便她不是间谍，而王川也的确急需融资，但保密就是保密，不能泄露；
至于发展前景？
又何止是前途无量？
虽然现在三一厂举步维艰，深陷泥沼；
但只要扛过这段时间，等到052C下水，在国际上打出名气，第一笔外贸订单签订之后，那发展速度就会和坐火箭一样快！
“噗——”
楚诺用手捂住嘴巴，强忍笑意：“保密内容？”
“对，保密内容。”
王川平静的回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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