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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意思？”
王川被这突然的问题问的有些发懵。
他当然需要楚诺的这笔投资，这毋庸置疑。
所以他连忙点头加以肯定：“当然，当然需要！”
楚诺笑了。
然后她翻开可公开的052C项目书，仔细阅读起来。
归根结底，她是一个商人，商人逐利，自要评估风险，计算利润，再决定是否投资。
2400万不是一个小数字。
所以楚诺看的相当认真，甚至还要了纸笔计算。
而察觉到她正在犹豫的王川，也连忙坐到他身旁，时不时补充几句。
“这里，海红旗-9防空导弹的领先程度很高，阉割后外贸版本，可以很轻易打开海外市场。”
“还有这个……这个不能说，但这一套电子战系统，也是世界领先。”
“对对对，这个730近防炮的迭代版本1130近防炮，很快就可以生产，所以它的外贸可以直接出售……”
听着王川的补充，楚诺蓦然笑了，笑的很弱，几乎察觉不到。
她见过很多人，也认识很多人，优秀的人数不胜数；
但像王川这样单纯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那种为了自己所重视的事物，竭尽全力向前的单纯。
楚诺听说过王川和八两金的故事，为了0331，王川被八两金开瓢的事儿流传很广；
再加上八两金被抓，这件事发酵的就更厉害了。
一个不怕死的单纯的家伙。
还保护别人姑娘，到最后赔给人家一件棉袄。
真是个怪人。
“好了，看完了。”
楚诺合上项目书，扣上笔盖。
“好，所以整个项目就是这样，短期内盈利比较难。”
王川抿了抿嘴唇，犹豫道：“但我可以保证。
8-12个月内，绝对会开始盈利。
并随着第一笔外贸订单的签订，你的分红不会……”
楚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开口：“你这些都是空头支票，对我来说没有价值。”
“那——”
王川一时语塞，可他也开不出空头支票外的条件了。
他不能泄密，所以不能用052C的装备去对比鹰酱、约翰牛、高卢鸡的装备；
也就不能让楚诺直观感受到，052C的装备一旦转向外贸，当中的利润会有多么恐怖！
他只能祈祷，祈祷楚诺能相信他的空头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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