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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川笑，“你是电视剧看多了？法治社会，我活生生一个人难道还会凭空消失吗？”
初棠无语。
他明明也是一只猫好不好，只不过冬季时节不会变身罢了，等到春天呢？不仅会变身，还会发情呢！
她走近几步，看清了料理台上的东西，整整齐齐的牛排，已经调好了色拉，还有一瓶她叫不出名字的红酒。
“你在做圣诞晚餐？周先生呢？”
她接连问了两个问题，陆临川动作不停，淡定道：“周斯延出国了，你想要他来给你做晚餐？”
什么话！
初棠抱臂靠在门边，“才不是，只不过是最近你们都在一起，我以为周先生也会过来过节。”
陆临川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回过身来看她，“我只想和你一起共度圣诞。”
初棠哼了一声，没理他，回客厅拆礼物去。
她转头看了眼布置好的餐桌，忽然想起他之前说给猫猫狗狗准备了礼物，便问：“你不会连它们的礼物也带来了吧？”
陆临川抬手指了指客厅角落。
初棠顺着看过去，果然，那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甚至还贴了猫咪和狗狗的小名。
她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太有仪式感了？”
陆临川挑眉：“圣诞节，不该有仪式感？”
她一时语塞，看着眼前这个认真得有些过分的男人，忽然觉得，今天的圣诞节，好像比她预想的……要特别许多。
初棠收拾好客厅被6只猫玩得零零散散的包装盒，厨房里传出的牛排香味也越发浓郁。
陆临川拿起刀叉，将煎好的牛排切开一块递到她嘴边，“试试看。”
初棠犹豫了一下，轻轻咬了一口，陆临川顺势吃完叉子上剩余的大半。
肉质鲜嫩多汁，带着恰到好处的香料，竟然很好吃。
陆临川含笑看她，等着她的评价。
半晌，她道：“你厨艺进展为什么这么快？”
之前还是食堂阿姨水平，短短几天，就进阶成大厨了。
“天赋。”
陆临川将红酒开瓶，酒塞拔出的声音清脆悦耳，倒了半杯在醒酒器里，见初棠盯着酒瓶研究，他笑：“你的圣诞礼物，我放在书房，去看看吧。”
初棠有点儿意外，原本以为这顿圣诞晚餐和猫咪们的礼物已经是全部。
她站起身，边走边直言：“你要提前告诉我，如果很贵，我可不要。”
陆临川轻笑一声，语调慵懒，“你自己看了就知道，至于价格，我只能说和你给吉祥它们准备的礼物差不多。”
她给吉祥准备的礼物，差不多？什么呀？冻干零食？猫罐头？
心里更好奇了几分，快步往书房走去。
那张许久没人睡的米色床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字体清隽——“棠棠，圣诞快乐。”
初棠没有犹豫，坐在窗边，轻轻打开木盒，唇角漾起了笑容。
居然是黄金，和之前她得到了项目奖金给猫准备的红绳项链有几分相似，只不过陆临川准备这条精致了许多，金豆子换了立体的猫咪样式，初棠数了一下，有六只猫两只狗。
初棠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放下盒子，走出去，“为什么有两只狗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餐桌上，烛光摇曳，映出一片温暖柔和的光晕，长桌上浅色的桌布，餐具菜品摆放整齐，甚至还有轻柔的音乐。
环顾四周，六只猫也消失在了餐厅，应该是被他赶去猫房了。
陆临川见她立在原地不动，微微一笑，“怎么了？不喜欢？”
四目相对，初棠忘记刚刚说了什么了。
陆临川将她的椅子拉开，邀请她坐下，“你这样不说话，我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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