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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说：“这是先天灵宝，你说你是不是狗运不错，这都能被你遇到，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一件。”
“嗯？”
李川愕然，“什么先天灵宝，这贝壳？”
李川伸手过头，在内壁上敲了敲，疑惑道：“虽然这贝壳的确有些不一样，但好像没有达到先天灵宝的级别吧！”
灵宝之类的东西，一拿出来就有不凡的威力，而这贝壳，只有一股让人感觉心旷神怡的柔和。
红艳鄙夷道：“你除了对女人有研究，还对什么有研究？”
“这先天灵宝还未完全成型，被地心牢牢吸在这里，哪怕是我都拿不走，这世间除了先天灵宝以外，你觉得还有什么东西能如此吗？”
李川意外：“你都拿不走？是先天灵宝都如此，需要完全成型之后才能动，还是只有这贝壳如此？”
红艳道：“大部分先天灵宝都如此。”
李川说：“这贝壳看起来挺一般的，它有什么资格成为先天灵宝？”
红艳再度白了他一眼，说：“刚刚你是不是只顾着盯着人家白花花的大腿看，没听他们说话？”
“这贝壳能够把生灵炼化，然后直接吸收，还不足以成为先天灵宝吗？”
李川点了点头：“勉强算吧。”
红艳道：“不过，外面那只蚌的气息与这先天灵宝的气息相连，说不定炼化后的力量，只有她能吸收，她才是先天灵宝最终的那部分。”
这下轮到李川给她翻白眼了，“合着你也是在瞎猜啊。”
红艳嘴角上扬，冷笑：“总比你连瞎猜都猜不到。”
“行了，别耽误我娱乐。”
李川直接把红艳收进了小黑书。
外面，那女子神色一顿，眉头紧皱，“怎么一下消失一下又出现的？”
在她的感知中，现在贝壳里面又没有人了。
要说有那么强大气息的人，一下就被炼化了，它根本不信。
“那个...蚌前辈，我还有急事，要不你先把报酬给我吧。”
黑鲨见女子皱眉，忍不住说道。
那么多年来，它是第一次见这女子皱眉。
这让它感觉有些不妙，本着谨慎的原则，它准备先离开。
女子看了它一眼，说道：“急什么，又不是给不你。”
黑鲨没办法，只得等了起来。
它能有今天的实力，全靠这蚌精给的各种天材地宝。
它也不敢得罪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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