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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樾沉了一口气，握住了他的手机，“密码？”
郭奕舟看着她，没回答。
乔樾猜测：“我生日？”
他道：“不是。”
“哦。”
就知道不会是。
郭奕舟当着她面解锁，但乔樾没看，手机解开了，他给她自己拿着慢慢看，转身进去洗澡了。
不看还好，一看乔樾就不开心了。
栗子依旧被置顶，而且是他唯一的置顶。
郭奕舟是没有对栗子过什么出格的话，但对于栗子给他的，不管是暧昧还是日常的事，都会逐一回复。
这不正是乔樾想要的吗，事事有回应，无关事大事小，但他从未这么用心对待过她。
郭奕舟现在一定是在告诉她，她这几年的付出输得彻底。
乔樾咬着唇，无声地落泪。
说不在乎都是假的。
啪嗒几下，眼泪掉在手机屏幕上，刚好栗子打进来了。
乔樾抹掉眼泪接起。
“喂。”
那头沉默了两秒，“是樾樾啊，可以把手机给阿舟吗，我睡不着，想找他说说话，你千万不要多想。”
乔樾走到浴室门口，让手机那头的人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然后道：“他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栗子声音沙哑：“那你可以让他出来之后给我回个电话吗？”
“好啊。”
乔樾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没一会，郭奕舟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擦头的毛巾，视线在她脸上扫过，“看完了？”
“嗯，栗子让你回个电话给她。”
郭奕舟没说话，伸手过去想拿手机。
乔樾躲开，站远两步，“想好了，你要是回这个电话，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她第一次说得如此决绝，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郭奕舟只是一顿，然后收回手继续擦头，神色平淡。
乔樾因为他的无所谓，情绪顿时就爆了，握着的手机哐地一声用力摔到了桌面。
郭奕舟皱了皱眉，过来想抱她，却被一股力推开。
乔樾想往外跑，好在他眼疾手快，把人抓了回来，挣扎不下的时候，他将人按到了床上。
他脱口而出：“我不想跟你结束，我不给她回电话，她是死是活不关我事！”
乔樾胸腔深深起伏，热泪不断在眼眶里涌出，她太难受了。
对峙半晌，她冷静很多了，“你不要骗我了……”
“没骗你，乔樾。”
郭奕舟低头吻着她脸颊的眼泪，似是叹喂地笑了一息，“你这样就很好。”
乔樾杨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哽咽着道：“我不要你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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