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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
“实在是太猖狂了！”
“披着善良的外衣，做着恶魔的事情，这哪里还是人？”
“周锋，这两天之内，市局所有人都听你调动，包括我！”
周锋：“局长放心！”
审讯室中。
卫海还在不断的说着，院长不是那种人。
“卫海！”
“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周锋死死盯着卫海。
“周队长，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院长他根本不是那种人！
！”
此时的卫海，像是心中的信仰崩塌，天无日光。
周锋走到卫海的面前。
“卫海，你也清楚，这么多的东西，不是一两个人，四五个人。”
“如此的手段，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这简直就是恶魔！”
“卫海，你们精神病医院从来没有任何的死亡报告，那你告诉我，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即便是精神病人死亡，他们的家属也会知道吧？”
周锋说到这里。
瞪大了眼睛：“卫海！
！”
“你们精神病院是不是接收了不少没有家属的病人？”
卫海浑身打颤。
看着卫海的样子，周锋大概是清楚了：“卫海，你还不说吗？”
卫海艰难的抬起头，
眼中的泪水不断的往外流下：“我知道院长和一家福利院的关系很好，而且还经常资助那家福利院。”
“今天我才明白，原来院长他……怪不得那家福利院里的孩子会被送来，原本根本就没有精神病，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
！”
“院长！
！”
卫海趴在桌子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福利院？”
周锋想过院长韩建山下手的对象可能是没有父母亲人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对福利院的孩子下手？
“哪个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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