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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腰窝，用了几分力，妄图把身上滚烫的体温都传递给她。
nbsp;nbsp;nbsp;nbsp;末了，虞荔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nbsp;nbsp;nbsp;nbsp;但枕头也是许颂的，上面也沾染了他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许颂捂住她眼睛，开了那盏灯，须臾拿开手，然后闷声笑了下，捏着人下巴转回来。
nbsp;nbsp;nbsp;nbsp;“服务结束了。”
nbsp;nbsp;nbsp;nbsp;“满意吗？荔荔？”
nbsp;nbsp;nbsp;nbsp;意料之中，她不说话。
nbsp;nbsp;nbsp;nbsp;许颂拉开被子，笑着把人抱出来，往浴室的方向走。
nbsp;nbsp;nbsp;nbsp;虞荔避无可避，垂着眼，试图拒绝：“我不想你抱我去洗澡，我要自己去洗。”
nbsp;nbsp;nbsp;nbsp;许颂低头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我什么时候说要抱你去洗澡了？”
nbsp;nbsp;nbsp;nbsp;“你不是抱我去洗澡吗？”
虞荔很茫然地看他按开浴室的灯。
nbsp;nbsp;nbsp;nbsp;那他抱她来浴室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是，”
他没忍住，笑出来，低头瞧她在灯光下昳丽的眉眼，“我只是想换个地方……还债。”
nbsp;nbsp;nbsp;nbsp;第63章
nbsp;nbsp;nbsp;nbsp;63.
nbsp;nbsp;nbsp;nbsp;从房间来浴室的一路很简单，但回房间的过程格外漫长，似乎像没有尽头。
nbsp;nbsp;nbsp;nbsp;虞荔在迷蒙模糊的水雾里，没什么力气地一口咬在许颂肩上，断断续续地控诉：“你不是……说……服务……结束了……吗……”
nbsp;nbsp;nbsp;nbsp;“嗯，服务结束了，现在是我自愿继续还债，”
他笑，没在意那点痛，十分乐意地教她，“宝贝，这样没有用的，你可以再咬重些。”
nbsp;nbsp;nbsp;nbsp;然后，或许他会停下，或许，他会更疯。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有一瞬，他想起什么，动作间问她：“那唱片背后的名字缩写，是什么时候刻下的？”
nbsp;nbsp;nbsp;nbsp;虞荔指尖陷入他宽阔脊背，难耐地出声：“高考……结束……那天。”
nbsp;nbsp;nbsp;nbsp;他喘.息着低声问：“高三那时候喜欢上的我吗？是我在器材室找到你的那时候吗？”
nbsp;nbsp;nbsp;nbsp;想弥补她的遗憾。
nbsp;nbsp;nbsp;nbsp;他能想到的，她最有可能心动的时间点就在那里。
nbsp;nbsp;nbsp;nbsp;虞荔思绪混乱，又累，没回答，全身瘫软，无力地往身后的他怀里面靠。
nbsp;nbsp;nbsp;nbsp;许颂索性垫着浴巾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nbsp;nbsp;nbsp;nbsp;虞荔坐在台面，正对着他，身后就是镜子。
nbsp;nbsp;nbsp;nbsp;炽亮灯光下，所有姿态，所有表情都无所遁形。
nbsp;nbsp;nbsp;nbsp;没停多久，又继续。
nbsp;nbsp;nbsp;nbsp;连同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出的那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她不答时，他就会更凶些。
nbsp;nbsp;nbsp;nbsp;虞荔眼尾绯红，低声给他答案：“不是。”
nbsp;nbsp;nbsp;nbsp;“所以是什么时候？”
许颂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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