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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知道你会生气吧。”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他盯着白霁被柔光照亮的睫毛。
“我才发现，原来你真的这么厉害，揍他的时候。
真的巨帅。”
他轻声笑：“谢谢你的夸奖，花拳绣腿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你这是真功夫好不好。”
白霁腾出左手，拍了一下他的膝盖，对他的妄自菲薄表示不满。
“嗯，谢谢你。
我是说，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她盯了他一会，没作声。
然后移开脸，把头扭到另一侧，却凑得更近，生怕对方听不清：“其实我知道的，你只是……想让大家喜欢你。”
轮到他沉默了。
“没关系的，就算他们不喜欢你，还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而且，而且……
“作为好朋友，我会把缺的那部分补上的。”
她转身：“所以，不要太在意他们了，好吗？”
好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擦眼泪。
白霁火速扭回去：“如果你不想让我看的话，我不会看的。”
然后起身到床头抽了张纸，背对他，伸手递去。
他抓住纸，然后向上捏住她的手腕。
顺着微弱拉力，白霁转身，再次确认：“不要太在意他们了，好吗？”
那双眼十分深邃地注视他，像恳求，也像审判他的灵魂。
于是他掏出一句誓言：“好，我保证。”
“灯，我们交换吧。
彩虹陪着你，雪花陪着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是我的错，没有发现就是我的错。
你什么都知道，我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我像个傻子……”
“好，交换。”
他破涕为笑，“还有，你全宇宙第一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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