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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瓦剌人残暴，以杀中原人取乐。”
说着她指向宸妃，“姐姐如此貌美，如何从瓦剌人手中逃脱？！”
沈南星的声音奶声奶气，但掷地有声，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处。
沈君沉质问：“宸妃，如实交代！”
宸妃浑身一颤，双目殷红地望着皇后。
“皇后娘娘，帮一帮臣妾！”
“臣妾是无辜的啊！”
皇后咬唇，不顾触怒沈君沉，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还请陛下三思啊！”
沈君沉阴着脸，“难道皇后不认同南星的话吗？”
“虽然没证据，但南星说的有理有据。”
皇后拱手，“陛下，南星说的再有道理也是孩子。”
“臣妾知道陛下急于抓住藏匿在宫中的瓦剌细作，但无凭无据抓人，会引起朝野动荡。”
“现在中原内廷门阀割据，党政严重，外又有瓦剌虎视眈眈。”
皇后苦口婆心，“抓瓦剌细作是大事，稍有不慎会满盘皆输，还请陛下三思，斟酌行事！”
沈君沉眉头紧了紧，“皇后说的有道理。”
“是朕太过急功冒进。”
他扶起宸妃，“让爱妃受委屈了。”
宸妃顺势弱柳扶风地靠进他怀中。
“只要陛下相信臣妾，臣妾受的这些委屈也不算什么。”
她依偎在沈君沉怀里，哭的身子轻颤。
她没留意到一脸漠然的沈君沉，以及等待看好戏的皇后。
两人不过是对宸妃演了一出戏，让宸妃放松警惕后，方便暗中调查。
沈君沉特意牺牲了一下色相，哄得宸妃晕头转向。
皇后趁机开始排查宸妃的生平与平日在宫中接触的人。
皇后私心不愿相信宸妃是瓦剌细作。
可查出的证据，无一不指向她是细作的真实身份。
“陛下，就是这些。”
皇后放下一摞写满字的纸，笑容苦涩，“从她日常待人接物中，就能查出许多问题。”
“宸妃，”
她深吸气，“的确是瓦剌细作。”
沈君沉一目十行地看完，‘砰’地拳头砸在皱巴巴的纸上。
“呵！”
他讥笑：“朕还真是小瞧了瓦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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