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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清雅真的没想到自己的春-宫画本能大卖特卖。
不过是想往凡界和修真界都投投稿，多少能赚点散碎银子。
毕竟尺-度又大又吸引眼球，还能帮助迷茫地少男少女指引方向，正确看待阴阳调和之事，也算功德一件。
她置办齐了闭关需要的材料就与公仪珏告别，飞往之前的那个小镇。
刚进书局的门儿，老板一改冷漠的样子，满脸堆笑地冲她打招呼。
“哟，您来了！”
端茶倒水，嘘寒问暖，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兰清雅喝了口茶，不咸不淡地道：“老板，你这态度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啊！”
“我先前是有眼不识泰山，您也知道，怀揣着创作梦想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真正有天赋的却没几个！
我每日里总是招待一些庸才，难免就心累了些，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计较哇！”
这一套马屁下来，兰清雅无话可说。
“我来拿我的分成。”
那老板忙应了一声，转头翻出一本账册：“您是自费出的画册，所以书局只收取些售书的佣金，剩下的都是您的。
这是账目，您请过目。”
兰清雅随便翻了翻，记录得十分详尽清晰：“不必了，你直接给我拿过来吧。”
老板递给她一个储物袋。
她神识一扫，有些不可置信。
瞧着老板笑眯眯的神色，她还是为了保险问一句：“你确定是这么多？”
“确实，没错。
八大宗门的弟子们全都买来了。
小的还将它出售到了凡界，卖出的银子换成了灵石，所以才有这么多。”
兰清雅满意地点点头：“那多谢了。”
正要起身离开，却被老板拦住。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你可以叫我小兰。”
“哦，小兰仙子，这本春-宫卖得如此之好，你何不继续你的事业啊？”
“啊？”
兰清雅从没想过。
这次能收获两万上品灵石已经让她十分惊喜了。
这足够宗门十年的开销。
往后如何，她并没有多想。
“将里面的人物都取了名字，再设计些不复杂的情节，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一定会卖爆了。”
兰清雅瞧他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都想好了，为何不自己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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