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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引不欲回答她的话，在洞中走了一圈，捡了些木柴，生起了火，周围的空气不在阴冷潮湿，温暖了起来。
凌引再次走近她，在她的身侧停下，伸手触碰到她的身子，寒烟一怔，挣扎道：“你想做什么？”
凌引冷笑一声，轻嗤道：“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要做什么？”
语气认真至极。
寒烟闻言，一阵惊恐，想要躲开，却躲不开，只能稍稍挪了几步，忙道：“你别碰我，算我求你，好吗？”
凌引岂肯听她的，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边脱边道：“求人，有你这般求的吗？”
她忍无可忍，骂道：“畜生。”
凌引轻嗤一声，道：“真是没想到，你也会说这个词。”
寒烟绝望的任由他脱自己衣服，在脱得只剩里衣时，他住了手。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凌引将她的衣服烘了起来。
只听凌引道：“阿烟，我真恨你，你对何玄那样的孩子都可以那般好，却独独对我如此狠心，究竟是为何？”
此刻的寒烟缩在角落，闻言，怔了下。
片刻，笑道：“楼主这般睿智，不如猜猜看。”
凌引直接了当道：“不猜，顺便告诉你件事。
那日帮你的冷颜我杀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寒烟大骇，难以置信。
“什么，你，你杀了她？你疯了吗？她诚心待你，你就这般待她吗？”
凌引淡然道：“那是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你可知我是怎么杀的她，我用你的饮雪剑，将她凌迟致死，啧啧，你想想那个画面应该是如何，嗯？你是没有听见她疯狂求饶的声音是何等的惨烈。”
寒烟登时叫道：“我不要听，不要听。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疯子。”
凌引笑了笑，道：“这你便受不了了？你觉得我是疯子，没错，我是，可这还不是你逼的。
你以为你有多高贵吗?那些命丧你手的人还少吗？你这双手早已染满了鲜血还好意思说我是疯子，你都不觉得可笑。
即使所有人都可以这么说我，唯独阿烟你没有资格，你没有。”
最后的话，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呵呵，我真是太可笑了，我本以为你一统江湖是为了减少各门派之间的纷争，原来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
而我竟然为你做了爪牙多年，我真后悔遇见了你。”
她的心在滴血，如果不是当初自己心高气傲，不愿服输，非要追随强者，或许今天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原来他们的相遇本就是错的，本就是一场孽缘。
寒烟笑了，笑的凄惨无比，脸色惨白，想要哭却哭不出来，没了眼睛又怎能流出泪，这一生终究是场笑话。
眼中有液体溢出，是泪水吗？不，她已经流不出泪了，原本湿透了的绷带，此刻露出娟娟血迹，一滴滴的淌着，滑过他的脸，落到了地上。
恐怖异常，惨不忍睹。
凌引微微蹙眉，眼中有几分不忍，几分愤怒，几分苦楚。
只听他道：“你眼睛流血了。”
寒烟一愣，原来流不出泪，却还是可以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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