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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周说。
郁时南不由绽开个笑容。
霍周将东西放在桌上：“签哪？”
郁时南把书包递给他。
霍周打开。
霍周合上。
霍周抬头。
郁时南心虚得不敢看他，只垂着脑袋用手去摩挲被子：“是……是有一点点多……”
霍周“哗啦”
一下把书包里的东西倒在桌上——全都是崭新的泳帽，一包大概十个，满满当当塞了将近二十包，堆在桌上仿佛愚公没移完的山。
“郁时南。”
霍周冷笑，“友情提示，我可没那么出名，就算你拿着我签名的裸.照出去卖，也卖不了二十块一张。”
“我没有要卖！”
郁时南赶忙否认。
“那你打算干什么。”
霍周双手环胸。
“送人……”
郁时南小声开口。
霍周见他问一句说一句，也懒得继续问了。
郁时南半天没等到回答，就悄悄探出半颗脑袋去看
——霍周早早便坐在凳子上，开始愚公移山。
他趴在床头看了一会，笑得真挚又开怀：“你真好。”
“分人。”
霍周头也没抬。
上百个泳帽签得他手腕都泛起点淡淡的酸痛。
他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转动下腕部，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此后大概过去半个小时。
霍周如释重负地松出口气，刚抬起头准备喊一声郁时南，就正对上那双泉水般清澈的眼睛——郁时南趴在那里看了他整整半个小时。
“还带监工的？”
霍周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以后就看不到了啊……”
郁时南偏着脑袋看他。
“我又不是死了。”
霍周无语。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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