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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身为当事人，就每次都只能被蒙在鼓里吗？难道她就不值得提前听说一点剧情大纲吗？那怕就一点？
nbsp;nbsp;nbsp;nbsp;自从跟布鲁斯为着怀孕的事起争执后，兰迪就对此特别介怀。
nbsp;nbsp;nbsp;nbsp;至少这一次迪克很有礼貌地在打断时表现出慌张，在打断后表现出羞愧。
nbsp;nbsp;nbsp;nbsp;可恶。
nbsp;nbsp;nbsp;nbsp;兰迪想
nbsp;nbsp;nbsp;nbsp;知道她在这次的事件中（即将）做了什么。
迪克休想把她排除在外，这次她要改变模式。
nbsp;nbsp;nbsp;nbsp;要是迪克不让杰森说，她就来套布鲁斯的话。
nbsp;nbsp;nbsp;nbsp;要是套不到布鲁斯的话，她就自己翻蝙蝠洞数据库里的档案夹。
nbsp;nbsp;nbsp;nbsp;要是不能翻档案夹，那她就……回去找衔尾蛇把前男友约出来！
虽说是不同世界，可一些基本常数应该大同小异吧，至少她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nbsp;nbsp;nbsp;nbsp;没人知道她自愿推着餐车下来，心里头是在盘算这些事。
nbsp;nbsp;nbsp;nbsp;“嗯？嗯？你根本什么也没回答。”
布鲁斯有点委屈地抱怨道，乖乖从餐盘上拿起自己的那份晚饭，“你的嗯都不是个真正的嗯。”
nbsp;nbsp;nbsp;nbsp;兰迪斜视布鲁斯，有点被逗乐了。
nbsp;nbsp;nbsp;nbsp;“请原谅我咕哝语发音不够标准文法也不够正确，毕竟我平时都确确实实地在讲人话，练习时间不足。”
她干巴巴地讽刺道。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淡淡叹了口气，下唇确实比平时更噘了一点点。
nbsp;nbsp;nbsp;nbsp;“这是惩罚吗？”
他小声嘟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以为这样低声含糊地讲话、兰迪就听不清了，“至少告诉我，这回我又做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兰迪流畅的动作几乎没有停顿，内心吃惊地反问自己：惩罚布鲁斯？她有吗？这是吗？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并未察觉兰迪情绪上的动摇，继续说：“所以，有一个小丑笑气的受害者家属，叫杜克托马斯。”
nbsp;nbsp;nbsp;nbsp;兰迪以鼻音应声，示意自己有在听、鼓励布鲁斯说下去。
nbsp;nbsp;nbsp;nbsp;在往下说以前，布鲁斯先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确认。
nbsp;nbsp;nbsp;nbsp;“在一年前的事故中，他的父母被小丑化，永远失去行为能力。
那之后，他……”
nbsp;nbsp;nbsp;nbsp;“被送进哥谭的寄养系统。”
兰迪接道。
nbsp;nbsp;nbsp;nbsp;众所周知，哥谭的寄养系统是粪坑。
是着火的垃圾箱。
所有你能和你不能想象的烂事都发生在哥谭的寄养系统中。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再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唇，“不仅如此。”
nbsp;nbsp;nbsp;nbsp;“他逃跑了。”
兰迪肯定地道。
看见布鲁斯摇头，就又说：“他多次逃跑？哇，那他实际上是个挺有能力也挺聪明的孩子。”
nbsp;nbsp;nbsp;nbsp;就像大逃杀或饥饿游戏，只有能力出众的孩子才有机会多次逃离寄养系统、并顺利生存下来，要是遇上这种孩子，千万别小瞧对方；这是哥谭人都知道的常识。
nbsp;nbsp;nbsp;nbsp;这里就先不提兰迪是如何装作她第一次听说杜克托马斯这名字。
如果这些人坚持一点都不剧透才是最好、最保险的，那就别怪她啰。
nbsp;nbsp;nbsp;nbsp;“不只。”
布鲁斯再次叹气，低头盯着盘子里的水煮西兰花，皱起眉，“他更是个超人类，这是我最近的新发现……也是他最近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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