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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欣慰小昭已经进步到可以有理有据地反驳。
小昭有了帮凶，更加肆无忌惮，把“亲亲”
当口号喊。
云凇无奈，在白霁脸上蜻蜓点水。
“够了够了，再多少儿不宜。”
白霁牵起小昭，鼓励地摸头。
所谓“检查学习成果”
，一般是就地取材，物品也好，行为也好，让小昭辨别描述。
今天特殊，他们还有另一个目的——调查奇水村，而小昭家便是了解屋内结构的最佳地点。
屋子经年日久，看起来灰扑扑的。
底部是一层青砖垒砌的地基，墙体则是夯土，有些地方因为凋朽，冷不丁掉下土渣。
进门是厅堂，摆着张木桌，奶奶常在这晒太阳，也在这吃饭。
左侧是主卧，进门墙角边堆着小昭的石头阵，大概是因为这里离奶奶常在的两个位置最近，属于安全地带。
奶奶的房间有一扇木床，窗棂已经发黑，但能依稀辨认上面细细雕着喜鹊与梅花。
正下方是桌椅，堆着出版年代久远的诗词集，年龄比白霁还大。
书堆上是放大镜，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落灰，看来经常使用。
“奶奶喜欢看书吗？”
白霁问小昭。
“喜欢看书。”
他点点头。
“小昭也喜欢看书吗？”
“喜欢看书。”
他认识的字不超过二十个，但想了想，还是作出肯定回复。
白霁笑笑，抱住他的肩膀：“小昭真棒。”
奶奶的房间面积不小，除了最占位置的床，床脚的电暖器，还有许多堆放的杂物，床底塞放着一个壶和一口铁盆。
小昭的房间结构类似，不过没有窗。
厨房靠近后院，最简朴的土灶，连着烟囱排气，后门外堆着柴。
逛了一圈，回到原点。
白霁掏出零食奖励小昭。
他没有当场拆开，而是放进口袋，小心翼翼地抚平突出来的位置。
“延迟满足诶，厉害。”
云凇炒着菜，不忘表扬。
白霁走到他身后，脑袋抵上肩头。
严格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看云凇烹饪，食物中毒的时候光顾着躺了。
抿着唇，表情十分严肃，和小时候写作业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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