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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玩笑话却让林雨婷红了眼眶。
她突然伸手握住顾千洛的手腕，指尖轻轻抚过纱布边缘：＂疼吗？＂
顾千洛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林雨婷颤抖的睫毛，声音不自觉地柔下来：＂你问家徽还是今天撞的？＂
＂都问。
＂
＂家徽是十八岁时刻的，早不疼了。
＂他翻转手腕，轻轻回握住她的手，＂今天的伤，值得。
＂
林雨婷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对不起。
＂她哽咽着说，＂我不该推开你。
＂
顾千洛用拇指擦去她的泪水：＂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哭。
＂
＂我哭过很多次。
＂
＂但这是第一次为我哭。
＂他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看来这一撞真的值了。
＂
夜幕完全降临时，林雨婷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顾千洛轻轻拨开她颊边的碎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手机屏幕亮起，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李长清已被控制，他承认是想吓唬林律师，坚称没想撞人】。
他冷笑一声，回复：【交给警方，按故意杀人未遂处理】。
放下手机，他凝视着林雨婷的睡颜。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顾千洛极轻地碰了碰她的唇角，像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顾千洛……＂睡梦中的林雨婷忽然呢喃。
＂嗯？＂
＂别走……＂
他怔了怔，随即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走。
＂
监护仪的滴答声里，他轻声哼起小暖最喜欢的儿歌。
月光静静地笼罩着两人，仿佛时光也在此刻变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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