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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被微微刺痛。
萧焕撩了下衣摆，就近坐在一块半人高的假山石上，绑在底裤上的护膝清晰可见。
八月末，正是炎热之时。
而那个护膝是用墨狐毛做的，厚重无比。
沈云汐有一瞬间的内疚。
就这样，沉默良久。
沈云汐知道，萧焕在等她一个解释，但这件事她不能解释，一个字都不能吐露，就连麝香红花的事，她也只能悉数咽下。
但凡她多说一个字，萧焕都有可能猜到真相，然后以他的性子，只怕会与老太太决裂。
祖孙之间，无论什么缘由，一声孝道大过天。
萧焕若还想立足于朝堂，必不能在此事上被人留下话柄。
“你……”
良久之后，沈云汐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
“嗯？”
萧焕眉尾上挑，等着她道。
“你怎么在这？”
……
又是一阵沉寂，沈云汐不抬头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凝滞，半刻后，萧焕才冷厉答道，“父亲让我操办萧豫的冥诞。”
“你来操办？”
沈云汐呼吸停了一秒，不明白这是萧元林的意思，还是老太太的意思，亦或是赵氏的意思，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有意见？”
萧焕挑眉，眸光深黑，冷冷的凝视着她。
“不敢。”
沈云汐摇着头，忽然被萧焕攥住一只手腕，拽进怀里。
她惊的瞪大了眼，看了眼虚掩着的院门，还有在后院做活的霜月，低声道，“你疯了，不怕人看见。”
萧焕低沉着嗓音，“为何要选萧齐，是我床上没有满足你？”
沈云汐立即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做答。
“嗯？我没有满足你？”
萧焕追问。
这时，一道人影从屋外闪过，沈云汐吓得心脏都快要停跳了，眼神哀求着，求他将自己放开。
“我在问你话，床上我没有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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