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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顾衍南不紧不慢地解衬衫扣子，用一种在看傻瓜的眼神看她：“他没钱，你怎么知道其他人没有？不解决这个问题，等你把所有的审核手续都批下来，前期的工作全都安排好，他找有钱的人合作，你做的所有工作都是在为别人铺路。”
nbsp;nbsp;nbsp;nbsp;温夏抬手摸摸鼻子，“噢，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她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她宁愿每天抱着画板和画笔颜料一起生活，也不想在商场上玩尔虞我诈。
nbsp;nbsp;nbsp;nbsp;更何况，她根本玩不过这些人。
nbsp;nbsp;nbsp;nbsp;顾衍南虽然态度不怎么样，但温夏听得出他没有藏私，诚恳地道：“谢谢你，你先去洗澡吧，我去——”
nbsp;nbsp;nbsp;nbsp;“一起洗。”
顾衍南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扯掉衬衫，攥着她的手腕走进浴室。
nbsp;nbsp;nbsp;nbsp;温夏刚从他这偷到师，不好意思拒绝给学费，便跟着他来到淋浴下。
nbsp;nbsp;nbsp;nbsp;然而，顾衍南却像洁癖发作一样，一遍遍地在她身上涂满沐浴乳，不耐地揉搓清洗，好似她身上沾上什么脏东西。
nbsp;nbsp;nbsp;nbsp;刚才不还好好的？
nbsp;nbsp;nbsp;nbsp;阴晴不定，莫名其妙。
nbsp;nbsp;nbsp;nbsp;“疼……”
nbsp;nbsp;nbsp;nbsp;温夏轻嘶，她的脖子都被他搓红了。
nbsp;nbsp;nbsp;nbsp;顾衍南冷声：“忍着。”
nbsp;nbsp;nbsp;nbsp;继续搓洗她的皮肤，将那缕廉价的薄荷香水味洗掉。
nbsp;nbsp;nbsp;nbsp;是从那个戴眼镜的男的身上沾的，还是那小白脸身上的？
nbsp;nbsp;nbsp;nbsp;又洗了一遍，顾衍南意识到这样无法洗干净，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转过去。”
nbsp;nbsp;nbsp;nbsp;温夏也不想看他这张臭脸，细白手腕撑着冰凉的瓷砖，后背贴上坚硬的、滚烫的胸膛。
nbsp;nbsp;nbsp;nbsp;一冷一热，双重的刺激叠加。
nbsp;nbsp;nbsp;nbsp;下巴又被扣住，他迫使她回过头，一寸寸撬开她的唇齿。
nbsp;nbsp;nbsp;nbsp;浴室被雾气氤氲的潮湿闷热，窒息感越来越强。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许久，顾衍南抬手，关掉莲蓬头。
nbsp;nbsp;nbsp;nbsp;温夏不理解，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把水龙头关掉，不该用水把她脸上的乳白色清洗干净吗？他弄的她满脸都是。
nbsp;nbsp;nbsp;nbsp;顾衍南喘息声很重，慢条斯理地涂抹，脸上，下巴，脖颈，锁骨……
nbsp;nbsp;nbsp;nbsp;每个部位都有，从上到下，温夏身体忍不住发颤，有种每一寸皮肤都在被野兽标记的错觉。
nbsp;nbsp;nbsp;nbsp;“终于没有了。”
他趴在她颈侧，轻嗅。
nbsp;nbsp;nbsp;nbsp;温夏眼眶湿红，整个人湿漉漉的，嗓音带着哽咽的哭腔：“没有什么？”
nbsp;nbsp;nbsp;nbsp;顾衍南将黏湿的长指塞进她嘴里，示意她舔干净。
nbsp;nbsp;nbsp;nbsp;声音很淡，眼神冰冷：“我讨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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