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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立刻警觉起来。
山脊上确实有几个黑影在移动，但距离太远，看不清样貌。
卓玛眯起眼睛，"
是牧人。
"
她的话音刚落，那几个黑影突然改变了方向，快速朝我们这边移动。
随着距离拉近，我看清了那是三个藏族少年，年纪和富贵相仿。
他们穿着破旧的羊皮袄，脸上带着高原人特有的红晕。
最前面的少年手里举着一块白色的哈达，这是友好的表示。
"
扎西德勒！
"
领头的少年用生硬的汉语喊道，"
你们是药王庙来的吗？"
卓玛上前用藏语与他们交谈。
交谈片刻后，卓玛转身对我们说："
他们是山下村子的，爷爷曾经救过他们全村的命，他们感谢我们。
"
少年们从背囊里取出风干的牦牛肉和新鲜的酥油，执意要送给我们。
领头的少年还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小包递给卓玛。
卓玛接过牛皮小包，刚打开一条缝，就立刻合上了。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手指微微发抖。
"
怎么了？"
我低声问道。
她摇摇头，将小包紧紧攥在手心："
晚上再说。
"
告别了藏族少年，我们继续赶路。
卓玛变得异常沉默，脚步也越来越快，仿佛在逃避什么。
富贵几次想跟她说话，都被她冷淡的态度挡了回来。
日落时分，我们在一个背风的山坳里扎营。
富贵生起篝火，忙着烤热糌粑。
我走到独自坐在岩石上的卓玛身边，递给她一碗热茶。
"
现在能说了吗？"
我指了指她一首攥着的牛皮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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