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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标注。
而远在二十条街外，伦纳德正在公寓里回放比赛录像，暂停键反复落在陈逍遥的每个传球选择上。
圣安东尼奥训练馆的清晨六点，穹顶灯带还亮着半数的光。
陈逍遥推开沉重的防火门时，看见伦纳德正在左侧底角进行投篮训练。
篮球撞击地面的回声在空旷的场馆里规律作响，像某种机械节拍器。
“你的跟随步比选秀报告里进步了0.3秒。”
陈逍遥靠在器材箱上，运动鞋在地板擦出细微声响。
伦纳德的投篮动作稍有停滞，篮球砸在篮筐后沿。
“波波教练说我的无球移动还不够细腻。”
陈逍遥拾起滚到脚边的篮球，指尖抚过斯伯丁的颗粒表皮。
“蒂姆教你的是九十年代的低位技术，但未来需要这个。”
他突然做出三威胁姿势，右脚尖虚点地面，整个身体像拉满的弓弦般蓄势待发。
伦纳德沉默地看着对方演示。
当陈逍遥第三次变换重心时，他注意到那件训练服后背己被汗水浸出深色印记。
“马刺的体系需要时间，”
陈逍遥将球回传，“但你的手掌跨度能创造出新的防守美学。”
场馆西侧的电子钟跳到六点十七分，清洁工开始收起警示牌。
伦纳德终于开口，声音比场上采访时清晰些许：“他们说你研究每个对手的录像首到凌晨。”
“因为天赋需要显微镜才能看见。”
陈逍遥用脚尖点了点木地板上的某个位置，“比如你总习惯在这个区域准备协防。”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切出条纹，两人影子在投篮练习中不时交叠。
当伦纳德完成一组中距离跳投后，陈逍遥突然说：“德克花了十三年才拿到戒指，蒂姆等了五年。
而你...”
训练馆大门被保安推开，马刺队的理疗师提着器械箱走进来。
陈逍遥将篮球轻轻抛向伦纳德，转身时留下最后半句话：“圣安东尼奥的河水总要流向新海域。”
伦纳德站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篮球的触感。
他望着那个消失在通道尽头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天赛后邓肯在淋浴间说的：“有些人生来就要改写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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