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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都安静！”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喝止了混乱的人群，他走到陈默面前，公事公办地开口。
“这位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干扰我们办案。”
说完，他便要将女人和孙宝强带离现场。
陈默没动。
他甚至没有看那个警察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个女人身上，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女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她不敢再看陈默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好像藏着能把她所有心思都看穿的怪物。
“我再问一遍。”
陈默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力，压得在场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这一次，女人没敢再尖叫。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
年轻警察刚想开口呵斥，却被旁边的老警察一把拉住。
老警察在基层干了二十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从陈默身上，感觉到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
那不是混混的凶狠，也不是亡命徒的疯狂，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更高层次的漠然。
陈默向前走了一步。
他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与她保持平视。
“你不想说，也行。”
陈默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在聊家常。
“你跳江，不是真的想死。”
“你是想用你的命，去换他的命，对不对？”
这句话说出口，女人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恐。
她看着陈默，像是见了诡。
周围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被陈默这番话搞糊涂了。
什么用命换命？这不是在拍电视剧吧？
只有陈默自己知道，他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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