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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要带我去...商场？"
程墨站在玄关处，耳朵警觉地竖着，尾巴不安地左右摆动。
他已经将发色和瞳色变成了普通人类的黑色，但紧张的神情让他看起来仍然与众不同。
"
总不能让你一直穿我的旧衣服吧。
"
祁悦从鞋柜里拿出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平光眼镜递给程墨，"
戴上这个，虽然你变了发色，但长相还是太出众了。
"
程墨乖乖戴上帽子和眼镜，对着玄关的镜子照了照："
你们人类真有趣，用这些小道具来隐藏身份。
"
"
这叫伪装，大明星必备技能。
"
祁悦也戴上口罩和墨镜，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钱包和手机，"
准备好了吗？"
程墨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祁悦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发抖，不禁觉得好笑——一个活了几百岁的狐妖，居然对逛商场感到紧张。
电梯下降时，程墨紧紧抓住扶手，耳朵在帽子里不安地动着："
这个铁盒子...安全吗？"
"
比你想象的安全多了。
"
祁悦笑道，"
放松点，你看起来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
"
"
我确实是第一次...进这种城。
"
程墨小声嘀咕。
一出公寓楼，程墨就被城市的喧嚣震住了。
汽车喇叭声、行人谈话声、远处施工的噪音全部涌入他敏锐的耳朵，让他痛苦地皱起眉头。
"
太吵了..."
他捂住耳朵，尾巴在裤子下不安地隆起一块。
祁悦这才意识到问题，赶紧从包里拿出无线耳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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