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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侵衣听着好笑,原不想笑的,忍了忍却没忍住,唇边泄出丝丝笑意,那笑意朦胧,叫沈如卿看得不真切,只想若是每日都能见到这样的笑就好了。
最后两人共骑一匹马回了月府,宾客早已散完了,不过沈如卿也不在乎。
他不明白月侵衣为何忽然变了,或许是可怜他吧,他不想去追究原因,他只希望月侵衣最好能可怜他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
自此次之后,月侵衣便对他们二人没那么抗拒了,除了在榻上被‘欺负’的时候。
起初他们还珍惜着月侵衣在情·事上的顺从,动作都轻上不少,可当他们意识到是真的得到了月侵衣的纵容后,便开始试探月侵衣的底线,先是那些令人羞耻的爱语,再是为难人的姿势……
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情,月侵衣原以为只有沈如卿会做出这般小心眼的举动,便想着让沈言卿稍稍退让些,没想到向来听话的沈言卿在此事上寸步都不让,甚至隐有指责他偏心的意思。
不过在抵御外敌之时,二人还是分外团结的,每当顾旬来访时,二人之间必有一人会门神一般守在一旁,把顾旬当做了个每日抡着锄头的挖角人一般防着。
只是战事又起,沈如卿又被派着往边疆去,静了这些日子的月承乾忽的说要开个家宴,为月侵衣的妻子也就是沈如卿践行。
因着是皇帝亲自摆宴,月侵衣不好拒绝,也就带着“妻子”
沈如卿和养子沈言卿去了。
要按辈分来算的话,作为哥哥的沈言卿还得叫沈如卿一声‘继母’,可他一次也未叫过,大多时候对着沈如卿都是漠视的态度。
月侵衣本以为沈如卿对着“当家主母”
这样一个称呼会不满意,暗地里都吩咐着下人不要如此称呼沈如卿,只管称“大人”
便好。
谁知沈如卿不仅没有对“主母”
的身份感到不自在,反而总想以这个身份叫月侵衣把他自己那个“养子”
哥哥赶到一边去。
他平日里在那事上放得开极了,什么话都说,“夫郎”
、“养父”
、“哥哥”
什么都喊,月侵衣一张白生生的干净面皮被他叫得通红,活像是从哪里偷来了一片晚霞在脸上飞着。
他既不好开口训斥,求着又没用,用手也是堵不住那张嘴的,只好用着别的东西堵着,却也堵不了多久,他气不长,又不知如何在那时候呼吸,只得挣脱开来喘气。
可一当他挪到一边,那些恼人的话便再度响起,沈如卿亲昵地喊着的同时一双眼便下了钩子似的瞧着月侵衣,像是要将月侵衣心里头那些礼义廉耻都勾到一边去。
“一家三口”
乘着马车进了宫,这一次沈如卿是与月侵衣一个马车的,作为月侵衣的“妻子”
。
此次践行宴原先是邀了敏太妃的,只是她称病没来,想来应是不想见着沈如卿这个令人头疼的“儿媳”
。
席上冷清,倒真有几分像是送别之时的悲戚之感,像却不是。
与月侵衣同坐一桌的沈如卿当着皇帝面前也没有半点要收敛着对月侵衣的浓情蜜意,又是调羹,又是温酒,手上忙活着个不停却是半口点吃食也没沾口,光顾着投喂月侵衣去了。
年轻人的一团火一见着冷雪有融化的迹象便烧得愈加旺,这雪也不躲,任由自己化作一滩水再淌进年轻人的心里积蓄成湖。
上头坐着的月承乾紧握着手中的金樽,看到此景只觉刺眼,仰面将酒水喝下,那些刺便顺着酒水一路进了他的胸膛。
原先他还不信,不信月侵衣的目光会真的从他身上移开,到今夜亲眼见了月侵衣眉间隐着浅淡地笑意将自己面前的酒推到沈如卿面前时,他便不得不信了。
他的小衣从来不会故意做戏给别人看,即便那个人是他。
那些刺在他心上弄出细密的疼痛,一向擅长玩弄人心的他此时却有些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在意,他不知道自己对月侵衣的情感是爱,还是他只是习惯了占着那双清冷的眸子。
月承乾不想一个人被刺着了,他起身唤月侵衣去内殿看个物件。
起身时,月侵衣要沈如卿松了桌下紧握着的手,沈如卿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掌,才有些不放心地松开手。
月侵衣离去时袖中的手上还存着温度,那是方才牵了许久的手捂出来的。
他们走后没多久,沈如卿便起身也往殿外走说是要去解手,门边有小太监想拦,叫沈言卿的眼神给逼得站回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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