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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是她故意为之。
为的就是羞辱他们。
“这是爷爷的意思，还是你的决定？！”
凌飞雪深吸口气，强压怒气，冷冷开口。
“我刚才说了，今天座位已经满了，那些空位虽然暂时没人，却早已经被订了，飞雪，你也不想让老爷子为难吧。”
王艳双手抱怀，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
凌飞雪被气得不轻。
叶玄也是忍不住心生怒气。
凌飞雪可是凌老爷子的亲孙女，难不成这个身份还不如这些宾客？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吗？！
简直是一派胡言！
“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明目皓齿的丫鬟小跑过来，一脸喜色。
“小娟！”
凌飞雪眼中露出惊喜。
这个小娟是从小伺候她的贴身丫鬟，二人感情极好。
后来，凌飞雪被王艳嫁到叶家。
这几年，小娟还经常偷偷帮助过凌飞雪，被王艳发现后毒打一顿，被彻底禁足。
“这位难道是，姑爷？！”
小娟看向叶玄。
“啪！”
话音刚落，王艳一巴掌狠狠抽在小娟的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逐渐清晰。
“狗奴才！
谁让你喊他姑爷的？！
你记住，我凌家没有这种废物姑爷！”
小娟捂着被打的脸，强忍泪水。
“王艳！
你干什么？！”
凌飞雪将小娟护在身后，怒声质问。
叶玄脸色也是一点点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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