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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屋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两人这一夜闹了许久。
柳芸娘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眼见天边开始泛出光芒，萧牧还是不放过她，实在是气不过，赌气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又累又渴，可是这人，即使是喂她喝水的功夫，也不放过她。
她承认，做这事的时候，她也是舒服的。
可是，这人，也太过了萧牧见她真的是撑不住了，才算放过了她。
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只是一会儿功夫，刚刚还在怀中抱怨他的恶行的女人，转眼间便睡着了。
萧牧笑了，知道她是真的累极了。
轻轻吻了她的唇角，便停下了。
萧牧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他的视线一刻也不舍得从柳芸娘的脸上移开。
她的肌肤如雪，在微弱的晨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长发如丝般散落在枕头上，微微有些凌乱，却更增添了几分慵懒的美感。
萧牧轻轻地抚摸着柳芸娘的脸颊，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他想起了刚刚她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萧牧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柳芸娘，思绪渐渐飘远。
他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跟着他一起去西北呢？她在江南长大，这京城怕不会久留，等到慕容锦的事情彻底解决了，她应该就会离开了吧？只是，若是有可能，他想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西北？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萧牧知道，他该离开了。
他轻轻地松开柳芸娘，小心翼翼地起身。
他不想吵醒她，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萧牧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柳芸娘。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舍，但他知道，他不能让别人发现他在这里。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再次在柳芸娘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夫人，等我。”
萧牧轻声说道。
他喜欢叫她夫人，好像她真的嫁给了他，做了他的夫人。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萧牧离开房间后，柳芸娘依旧沉浸在疲惫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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