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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沈大小姐。”
沈芊芊点头，“我没事，柳氏的计划没有得逞。
今日的事，想来让王爷担心了。”
夜灵辰听着她明显生疏的话，心沉了沉，却还是神色恳求地看着她。
“芊芊，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不再奢求沈芊芊站在他身边来，只希望她不要将他推远。
然而，沈芊芊却摇了摇头。
“不，王爷，我想过了，我们还是算了吧。”
柳氏密谋了这么大的阴谋，她都没有发现，是她最近警惕心太弱了。
不知有多少敌人在暗处等着要沈家灭忙，她怎么还有心情耽于儿女情长呢？
就算现在爱情没有影响到她，那以后呢？
等夜灵辰在她心中的比重越来越重，她还舍得和夜灵辰断清关系吗？
等以后她爱上了夜灵辰，才发现他其实有谋反之心，和沈家的立场背道而驰，她又该如何自处？
不如刚好趁她们二人关系还未稳固，早点断清关系。
他找他的挚爱，而她保护好沈家，足矣。
夜灵辰抿紧了唇，神色不甘地看着她。
“你当真舍得？”
沈芊芊犹豫了一瞬，随后神色又坚定起来，她死死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努力给自己断清关系的勇气。
“我舍得！”
夜灵辰看着她坚定的目光，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无尽酸涩从胸口溢出来。
“可我舍不得。”
他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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