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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那个家伙为什么会选择威尔金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这是一个单独事件还是会有其他连锁事件？”
“您能确定没什么其他幕后指使吗？”
戈登耐心的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这已经是第二个新闻发布会了。
但是记者的提问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在提问的间隙，他注意到戈登似乎看了下手机，然后将回答的话筒交给了旁边的发言人，然后快速从边门出去了。
他没有犹豫跟了上去。
11
戈登没有回办公室，他从防火梯直接前往gcpd的顶楼。
crk很容易就跟踪上去，唯一麻烦只是要躲开那些摄像头。
不过他还是顺利的在戈登打开蝙蝠灯的时候，躲在楼顶后。
其实比较安全的方法是，他直接上天，在高空偷听。
crk偷看戈登，对方开着蝙蝠灯，抬头看着天空那个巨大的投影。
他在等蝙蝠侠，应该是有最新的消息，也许这里可以拿到更多的消息。
大概是爆炸的事情让他有点消沉，当他察觉身后衣角摩擦的骚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他几乎和戈登一起转身，蝙蝠侠如同从黑夜的一部分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你不应该在这里。”
蝙蝠侠嘶哑着说。
crk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比昨天在自己面前看上去更加阴郁……也难怪，被人拉着衣角哭诉的感觉可能是不太好，是不是有种小狗在蝙蝠车旁拉尿的错觉？crk颓废的想，也许应该给蝙蝠侠道个歉。
戈登在身后发出烦躁的声音，crk开始后悔没早点跺脚上天。
戈登勒令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记者滚回新闻发布会现场，蝙蝠侠注视着他，护目镜挡住他所有透露的情绪，crk有点不甘愿，但是他知道，只要他愿意，他能听到他们谈话。
他推开大门的时候，蝙蝠侠叫住了他。
“这件事会有一个交代。”
他愕然的转过身，但是对方明显结束了谈话的意思背过身，只有戈登烦躁的对他挥挥手。
他只能泄气的关上门，在蝙蝠侠面前耍什么鬼招他猜没用。
但是他能偷听啊，crk打开超级听力。
“血液里有一定量的lsd，还有一些未知成分，我肯定它们没写在成分表里。
我带了一点样品，也许你愿意要。”
crk抬起头，视线穿透水泥墙壁，他能看清楚戈登的身体影响，但是蝙蝠侠只是一个黑漆漆的影子，更别提他手中的单据。
“我找到他看病的医院，这是医院的采购清单。
服用过同样药物的人还有，这是我能找到的所有名单。”
“这不是孤立的事件，还会有更多的类似事件。”
“必须把威尔金监视起来。”
“可能还有被污染的药品。”
“我得去一次威尔金公司。”
crk在转角撞到匆匆赶来的露易丝，对方用力拽住他：“crk，我找到一个可能会是下一起案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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