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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景有点无语地看着宋行知，这人怎么回事，又没问他，老抢答什么，还没开口问为什么就听到下一句。
宋行知语气认真：“他国庆要跟我回家。”
同时爆发一声笑和剧烈的咳嗽。
夏时清在旁边笑得不行，被宴辞扯了一把后稍微收敛了点笑意，顾祈安弯腰侧身转向旁边，被呛的控制不住猛咳好几次，接过宋行知递过来的水喝了好几口才缓和。
“我们国庆去海市玩。”
顾祈安刚咳完嗓子有点哑，还怕没说清楚用手圈了一下四个人，“寒假回去。”
沈煜景点点头，表情有点复杂。
正午的阳光直射校园每个角落，顾祈安坐在校园一角拿着小风扇对着脸吹，悠哉地吃着雪糕。
“你不睡觉吗？”
夏时清坐在对面半屈膝靠在墙上。
“今天不困。”
“真感谢老许，最好每天中午都把宴辞叫走。”
“录音了啊。”
顾祈安戏谑道。
“你有没有想过学什么专业？”
顾祈安有点迷茫，认真想了一下：“没有，你呢？”
“传媒吧，我有点感兴趣。
宴辞要学医。”
“我一直没问过，宴辞家里是干嘛的”
“他爸是外交官啊，所以他和宁砚川认识嘛，不过他大哥已经走了这条路了，他可以选他自己喜欢的。”
说完有点奇怪地看着他，“宋行知想学什么？”
顾祈安认真思索了下：“可能是计算机吧。”
夏时清用脚轻踢了下顾祈安的鞋：“你自己的不清楚，他的倒是知道，你真的不对劲，你有没有认真想过你对他是什么感情？”
顾祈安垂眼看着因为腿伸长露出的脚踝，语气有些迷惘：“不知道，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不知道哪种算喜欢的感觉。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正常吗？我也喜欢你啊。”
“滚。”
顾祈安把夏时清正在轻撞自己的脚踢开。
“但是你不讨厌他，也适应他在你旁边。”
夏时清仰头看着天空，声音有些飘渺。
“这种就是喜欢吗？”
“不是。”
夏时清说，“说不好这种感觉，反正容易因为他情绪变动吧。”
顾祈安点点头，“走吧，午休要结束了。”
-
夜晚，微弱的月光洒落室内，坐在床上的男生愣愣盯着手机没有动静，良久，轻叹了口气。
顾祈安盯着顾华焱发来的消息，问他最近钱够不够花。
直到手机屏幕变暗，轻微点了下，然后在屏幕按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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