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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海毕竟是王大海，他并不是在赞美文章的内容。
“但是文笔似乎有点稚嫩，缺乏一些威严？”
王大海自鸣得意，一边用空闲的手捻着胡须，一边阅读着文章。
“确实如此，因为这里有些人只能读写简单的文字。”
啊！
林芷若拍了一下手心，她大致猜到了林祥的用意。
林祥将写好的纸张递给林芷若。
“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基本上已经都说到了。”
“那很好。”
林祥边说边望向王大海。
“虞渊贤弟的故乡，有没有卖这种纸张一半大小的？”
林祥将纸张对折，示意他的意思。
“这种大小的纸张没什么用，所以都是熔解重制成新纸。”
王大海解释道。
“那么，能不能以低价提供这些纸张呢？”
“那当然可以，故乡的人一定会很高兴接受。”
林祥再次望向林芷若。
“最近这里有没有开设学堂？”
“确实有。”
“大家都学会写字了吗？”
这要看个人情况。
但只要耐心练习，大家都能写出可辨识的字。
“不知道能不能让大家练习抄写这篇文章？如果我直接问，可能没人会理会，但如果是你的建议，或许有人会听从。”
“！”
林芷若觉得林祥真是让人无奈。
他总是想方设法地利用一切资源，恐怕只有商人才会如此用心。
明明头脑如此聪明，却愿意乐善好施，以至于经常忍饥挨饿。
“我今天就会找个机会问问。”
说完，林芷若将糖霜装进布囊中。
“麻烦你了。”
林祥说完，起身走出食材坊，可能是去方便。
顺便提一下，男子成为宦官后，常有尿频的问题。
这时，林芷若突然想起一件事，站起身来，打开了橱柜的抽屉。
“小叔，我拿几瓶酒精可以吗？”
“随便。”
酒精本来就是林芷若制作的，直接使用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但昨天林芷若这样做时，却遭到了林祥的责备，好像是要她更加尊重王大海。
（还有……）她思考着还需要拿些什么。
：（）厨娘的我为何总卷入案件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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