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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咳出一口黑血，艰难地抬头看着张扬，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看似普通的牧师手里。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撒旦颤抖着问道，声音嘶哑。
张扬轻蔑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怪物？你才是怪物吧？地狱魔王，啧啧，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实际上也不过如此嘛。”
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撒旦的胸口，稍微加了一点力，撒旦便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住手！”
加百列再次挡在张扬面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不能杀他！
地狱需要他！”
张扬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关我屁事？我管他地狱洪水滔天？老子就想打怪升级，碍着你什么事了？”
他绕过加百列，作势又要攻击撒旦。
加百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
他换了一种语气，尽量平和地说道：“这位…牧师先生，我知道你实力强大，但撒旦的存在关乎世界平衡，你杀了他，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平衡？你跟我扯平衡？这世界早就乱套了！”
张扬嗤笑一声，“再说，我杀了他，地狱乱不乱，关我屁事？”
他说着，一脚踢飞了撒旦手中的黑色火焰长剑，那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你！”
加百列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这个人类如此蛮横不讲理。
张扬蹲下身，一把抓住撒旦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他戏谑地看着撒旦，仿佛在逗弄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撒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死亡的气息已经笼罩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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