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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
约克侯爵点头：“是这个道理，接下来我会责罚他的，斯诺，半年内平稳有序的调整好结构，今年的年终奖没了，有什么问题吗？”
站在奥莉薇娅旁的路易拿起了一份她委托秘卫去拿过来的调查数据：“自从迁都提诺以来，74年里，处理厂年离职率通常在4%到6%，但斯诺厂长上任半年后，这五年时间，离职率飙升到了1o%，这数据有点高了。”
「身在白塔，他对白塔法师乃至于很多自视甚高的提诺居民，都不太友好。
」「看样子是调查的时候，这个数据让他应激，一下子过脑了。
」
这位名义上处理提诺城政务的侯爵，是除了皇室外，提诺城文职人员里职级最高的那几人之一。
去年刚更换设备，离职人员浮动能在1o%，这应该值得夸奖才对。”
路易忽然出声，赞许道：“约克侯爵，您说的没错，如果仅仅是这1o%的离职率，确实值得夸奖。”
你脑子进水了吧！
为什么这时候变聪明了！
奥莉薇娅心中哀嚎，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笑容。
“这74年里，就算是16年前离职人员最多的时候，外城人员的离职率也不过占据了离职人数的5o%。
实际上这项数据她也有。
奥莉薇娅露出了个可爱的小虎牙，语气有些森冷的说：“根据调查，近几年处理厂周边区域居民患病数显著提升，有人认为是处理厂这边没有及时做好污染处理。
小天鹅，你果然不懂人心……
忽略了这个，怕是这件事不太好收场了。
“不行，约克侯爵，这件事影响有些恶劣，我希望能……”
「路易本就不是提诺居民，而是一处不知名的偏远乡村，被人卖给奴隶商行，最后转手卖给白塔的可怜人。
」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
但下一刻，路易那笑盈盈的脸忽然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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