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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拉着顾凌澈走到一旁的讲解处，说道：“没错，这些制裁的效果和影响给我们的说明书中的预测不谋而合。”
他们在展馆待了一个半小时，顾凌澈看了眼手机。
“我去，我们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嗯，受益匪浅啊。”
顾凌澈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刻苦投身于这个报告，平常他看40分钟专业知识就得玩上一小时手机。
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是真的想用心做好这个课题还是因为在江晏边上。
两项应该都有，但后者好像是主要原因。
“差不多到饭点了，一起吃点？”
江晏把顾凌澈的帽子翻过来盖在他头上。
“晚上了风大，戴上你的帽子会暖和些。”
顾凌澈一怔，觉得脸蛋有些烫。
“走吧，这次我请你。”
二人来到一家有点格调的餐厅。
江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繁华景象，与馆厅的沉重历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服务员递上菜单，江晏礼貌地让顾凌澈先点。
顾凌澈点了一份牛排，而江晏选择了海鲜意面。
等待上菜的间隙，他们聊了些轻松的话题。
“你喜欢海鲜意面啊？”
顾凌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问，但和郑翊軒那次争吵后他很久没吃海鲜意面了。
这道菜再被提及到居然是因为江晏。
“嗯，怎么了？”
“没事。”
江晏没把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当回事，他找了个新话题，“你平时喜欢干些啥呀？”
顾凌澈有些迟疑，江晏抛出的话题实在生硬，“我就喜欢听听歌吧，不过我最爱吃。”
江晏笑笑，“从你的朋友圈看出来了。”
好在很快上菜了，二人结束了生硬的话题，开始谈论眼下的课题。
“我今晚增添一些信息，明天给你发过去看看。”
顾凌澈边切牛排边说。
“好，我晚点发给军事班上的教授看看。”
江晏说完将碗里的青口贝和大虾夹给顾凌澈，“吃吧，我这好多。”
顾凌澈看着盘中的青口贝和大虾，若有所思。
入秋了，夜色暗得快。
两人吃完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周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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