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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回答得这么痛快。
等他好了，他们就什么都不管，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他们的生活。
“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叶南依抬头看他。
他们好像从来没讨论过这个话题。
“只要是你生的，就算生只猴子出来，老子都喜欢。”
这是什么话！
叶南依皱眉，脑子里忽然就有画面了。
什么猴子。
她跟厉北寒都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生出猴子来。
她从他怀里起身，“我认真的。”
厉北寒思索了片刻，认真回答：“男孩儿。”
“你重男轻女？”
叶南依很严肃地看着他。
厉北寒轻笑一声，“我得向你证明，我上辈子没情人。”
“哼……那要是女儿，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说。”
叶南依白了他一眼。
“要是女儿，长得一定像你。”
“为什么？”
“上辈子的情人，也是你。”
“……”
黑鹰的葬礼
厉北寒眼中的得意掩都掩不住。
他这个样子，她都要忘了他是在养伤了。
事实上，厉北寒也确实没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隔天就是黑鹰的葬礼，厉北寒自然是要亲自去的。
清晨下了一场雨，此刻外面的天空依旧乌云密布，气压很低，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空气中飘着。
葬礼在金市的殡仪馆举行。
黑鹰没有家人，来参加葬礼的都是他这些年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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