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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绅头也不抬，随手翻开一个文件，曹溪记得这个文件，当时为了和甲方签约的时候，她喝到胃出血。
顾宴绅看了进半个小时，仿佛在检查文件的真实性。
可这项目已经过去半年，就算有问题，现在也无法再追究。
“这个文件是徐总自己定的合同。”
她很聪明，大概能猜到顾宴绅过来的原因，忍不住插嘴。
顾宴绅翻页的手指微微停顿，冲她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那家公司是个新公司，一年前破产。”
顾宴绅又拿出另外一份文件：“这个你记得吗？”
曹溪想了想，对答如流：“这个也是我和徐总一起去的，主要是......”
半个小时后，顾宴绅已经大概了解徐珊经手的生意。
奇怪的是，每一个合同曹溪都在。
他看着正在整理文件的女人，涌上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但也都是猜测。
曹溪整理好所有文件才有时间喝水，早上没吃饭，胃里现在翻江倒海。
她轻轻弯腰，痛的眯起眼睛。
“哪里不舒服？”
顾宴绅跑到她身边，眼里满是担忧。
“胃病。”
她胃疼的厉害，满头大汗。
她紧紧抓着顾宴绅的手，眼里满是痛苦。
“给我点温水。”
顾宴绅直接拿自己的杯子给她。
曹溪有一瞬间好像回到曾经，他们两人亲密无间。
她还没来得及回忆，顾宴绅又将她拉回现实。
“好了就去吃饭。”
顾宴绅眼里早就没了感情。
“以后不吃饭别来上班，耽误时间。”
“好。”
曹溪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散了。
只有她自己，还在回忆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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