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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灵芝打断了苏老太傅的话，用那双如同深渊般的双目注视着他。
“会有很多人死，那又如何呢？”
灵芝的声音中带着超出人类的冷漠和无情，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就那样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所有的人类。
“人类一生也就不足百年的岁月，或早或晚的都会进入轮回。
或者投生成人类，或者下一世就不再是人类。”
“他们的生死本就伴随着无数的厄运，大昭和燕国的矛盾早晚都会被激化，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不是最近几年，也会是后面的几年。”
“难道说为了现在人们的性命就要牺牲掉后面人的幸福么？”
“只要人类还在，那死亡和战争是避免不了的。”
灵芝无甚在意的看着已经闭嘴的苏老太傅，祂用手指着那在秋季纷纷落下的树叶。
“就像是它们一样，或早或晚的都需要掉落的树叶，你会去关注仆人们为了方便清扫落叶而提前将树叶抖落的行为么？”
人类对于灵芝来说就是那样。
所以灵芝并不会阻止沈时清的行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不是么？
灵芝说完便再次移开了视线，祂不再去关注苏老太傅，但是并不代表对方不会再次将话题拉回来。
“你想要看到大昭和燕国打起来么？”
“我并不在意。
打或者不打，都随便。”
灵芝无所谓的摊摊手。
“你并不是原来的万宁公主，我知道。”
一下就这么摊开摆在了明面上。
“你不是早就知道么？你，还有景明帝，既然都这样接受了我这个冒牌货，现在想要不认了？”
灵芝随意的伸展了一下身体：“既然承认我就是万宁公主，那就老老实实的继续装聋作哑就好了。”
沈时清讨厌这个苏家，灵芝当时也不会任由苏家仗着皇亲国戚掌握大权。
嗯，等结束后，可以让时清选择他们的结局。
至少这个老头要留给时清。
灵芝转身就走，压根就没管身后苏老太傅青黑的脸色。
祂就是万宁公主，万宁公主就是祂。
苏家也不是一块铁板。
当苏老太傅用着万宁公主的名头做各种事情的时候，这万宁公主的地位在很多人的心中就是苏家的代名词。
谁知道是万宁公主借苏家的势，还是苏家借万宁公主的势呢。
景明帝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不管是做什么都没办法破如今的局势，不管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有着一半都概率成为罪人。
“滚！
都给我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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